幹嘛了?”
“你猜。”白路趕忙去拿車,載三位美女回家。
到家後略做休息,稍微吃點東西,馬上出發去機場。
麗芙的保鏢和秘書等在樓下,這些人等於公費來北城旅遊一次,來了以後自由散玩。現在匯聚一起趕去機場。
坐上車,麗芙就笑:“你這來去匆匆的,辛苦吧?”
白路說:“對不起,下次一定陪你。”
珍妮弗也笑:“這話說的好象結婚多少年的兩口子一樣。”跟著問白路:“我穿旗袍好看吧?”
白路說:“好看是一定的,不過又不是沒穿過,幹嘛這麼新奇?”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珍妮弗說:“等過幾天你來,我就穿這個跟你約會。”
白路笑著說好。
對於麗芙和珍妮弗兩大美女來說,這一次來北城是跟白路相處時間最少的一次,去年還能一起去文青的家鄉玩,今年的麗芙幾乎天天辦公。珍妮弗也多是和孫佼佼呆在一起,主要原因,白路沒時間。
在車上,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珍妮弗說:“你就接我們和送我們的時候,在一起的時間還能長點。”
白路反駁道:“胡說,還和你排練節目了。”
珍妮弗挑字眼說道:“我說的是我們,不是我。”
白路看向麗芙,麗芙笑笑沒說話。
很快開到機場,白路要進去送機,麗芙說別進去了,又不是不見面。
珍妮弗也說:“我們進去就安檢,你也呆不了多久,回去吧。”
白路沒做這種傻事,停好車,送兩位美女進去,直到過了安檢才出來。邊往外走還邊跟過了安檢的倆美女打電話,嘮叨好一會兒。
孫佼佼跟在旁邊,不屑道:“有意思麼?要分別了才想起打電話?”
白路衝她笑下,繼續講電話。
大概講了二十來分鐘,坐進車裡還在講。等掛上電話,孫佼佼問:“你居然這麼能說?”
白路說:“什麼啊。她倆都不和我說,這個說一句就把電話給另一個,另一個說兩句又把電話推回來,這可是國際長途!倆敗家娘們。”
孫佼佼就笑:“活該,人家跟你過一整個年,你都沒怎麼陪人家。”
白路笑笑,發動汽車上路。
在高速上,齊守打來電話:“你在哪?”
“怎麼了?”白路問。
齊守說:“我們現在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過來。”他想證明自己沒說假話。既然電話打不通,就趕去住處找欠錢女人。
“過去?”白路想想說道:“地址。”
齊守說出地址,距離標準天地不遠,在南四環裡一個新建小區。
一路開去,到地方後,看到龍封等在小區門口。接上他往裡進,再停車上樓。
電梯在八樓停下,進門後。到處是箱子,這是要打包搬走的架勢。
一個女人一臉憔悴狀坐在沙發上。對面站著齊守。
齊守跟白路說:“你可以問她。”
白路第一眼就去看客廳窗戶,很大、兩側可以推開。窗臺大約四十厘米高,伸出來一巴掌寬的小窗臺,可以放點兒小東西。小窗臺上面半米是窗戶,踩上窗臺就能飛出去,連凳子都不需要。
女人看向白路:“齊大哥跟我說了。我老公是欠了他們五萬塊錢,沒還。”
白路點點頭,往裡走,臥室嬰兒床上睡個小孩。白路又退出來,問女人:“你想怎麼辦?”
“不知道。在樓下地下室租了個房子,東西太多,還沒搬。”女人回話。
白路問:“你們欠銀行多少錢?”
女人眼睛一亮,抬頭看白路。
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