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安排好一切,路朝歌難得的有了一點閒暇時間,路朝歌是閒下來了,可是另一邊的劉子騰卻是開始頭疼了,看著滾滾而來的涼州騎軍,劉子騰一臉的陰鷙,昨天晚上還在談論要合作的事,今天就派兵來打自己了,他不知道路朝歌這是什麼意思。
劉茂典也走上了寨牆,看到了遠遠而來的涼州騎軍,在劉子騰耳邊低聲的說道:“殿下,這可能是路朝歌在做樣子給那些眼線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他們衝過來,您照常放箭就是了,想來他們只不過就是做做樣子不會進攻。”
劉子騰帶著些許疑慮傳達了自己的命令,而穆斯塔法帶著大軍停駐在劉子騰大營二里之外的地方,他手底下有三萬多人,要完全遵照路朝歌的命令十二個時辰不間歇的襲擾劉子騰的軍營,那就要合理的分配手下的兵力,該休息的休息該襲擾的襲擾。
從大軍之中調派出了兩千人,向著劉子騰的大營衝了過去,在衝到自己手中戰弓的射程之內後,就開始撥轉馬頭張弓搭箭向著劉子騰的大營放箭。
箭雨不算密集,但是這也給寨牆上的劉子騰嚇得夠嗆,他身邊的親衛趕緊舉起手中的盾牌,將飛向劉子騰的羽箭一一擋下。
“王爺還請趕緊離開寨牆。”劉子騰的親兵校尉拽著劉子騰就下了寨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涼州軍這是瘋了,想靠著騎兵就打下這偌大的軍寨嗎?”
劉子騰被親兵校尉拽著下了寨牆,冷冷的說道:“忍過今天晚上就好了,明天就沒有事了。”
親兵校尉不明所以,他哪裡知道劉子騰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也不好反駁自己家王爺的話,便不再說話,他只要保護好劉子騰就好了。
穆斯塔法嚴格遵照路朝歌的將令,從早上到晚上不間斷的向著劉子騰的軍營發動襲擾,到了晚上劉茂典從後面的轅門出了大營,一路騎著戰馬奔向路朝歌的軍營。
好在這次穆斯塔法的遊騎沒有為難他,也是得了路朝歌的命令,就算是看見他了也權當沒看見,讓他順利的趕到了路朝歌大營。
在一名哨兵的引領下進了中軍帳,一進中軍帳就看到了一臉愜意坐在那裡看著書的少年,劉茂典黑著一張臉,冷冷的開口道:“國公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昨晚還討論兩家聯手的事,怎麼今天一早就派兵襲擾我大軍營寨?”
“難道劉子騰沒看出來?”路朝歌扔下手中的書,說道:“若是他沒看出來,不妨在在看一天之後再說,你看如何?”
“國公爺,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劉茂典說道:“難道你這是不想再合作了嗎?若是不想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我家王爺,咱們明天就擺開陣勢打上一場。”
“那就打唄!”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想來你家王爺不能同意這件事,你要不要回去問問?”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劉茂典一陣語塞,路朝歌這就是擺明了要拖延時間,讓自己手下的騎兵好繼續襲擾劉子騰的大營。
“國公爺,我就直說了吧!”劉茂典說道:“我家王爺說了,平州不可能給你,但是可以給你別的好處。”
“什麼好處,說說看。”路朝歌笑著說道:“可別拿什麼金銀財寶出來,我不缺那東西。”
“我們王爺可以給您薊州、陽州還有北疆邊軍的實際掌控權。”劉茂典說道:“您看著怎麼樣?北疆邊軍二十萬可比平州值錢多了吧!”
“是你沒睡醒還是我沒睡醒?”路朝歌冷笑道:“二十萬邊軍不需要花錢養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北疆邊軍給了我,我就得花錢養著,花錢養著還是小事,我要給北疆邊軍運送給養還要經過你們的防區,最後有多少給養能送到地方,還不是你們說的算,到最後可能我什麼都得不到,最終北疆邊軍的控制權還會回到你們王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