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們的地盤實在是太小了,兩道之地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不能打出生存空間,他們根本就沒有和朝廷抗衡的資本,之所以讓他們活到現在,第三巍奕有自己的打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大楚內亂不斷,朝廷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管他們,若這是一個和平時期的大楚,紅杉軍根本挺不過一年的時間。”
“你繼續說啊!”袁庭之催促道。
“最少兵分三路。”路朝歌說道:“第一路出泉州,猛攻西江道,這一路可以不用主力軍,主要起到牽制作用。第二路出福州道,猛攻靖州道,這一路是主力,行軍要迅捷作戰要兇猛,不可與小股部隊糾纏,要想辦法集中殲滅靖州道內的朝廷大軍主力,只要打下了靖州道,立刻轉向進入西江道,兩軍從兩側進攻西江道。”
“若是如此,淮河道、韋州道一定會出兵支援的。”袁庭之說道:“江南四道本為一體唇齒相依,不管第三巍奕在不在,他們都會進行支援的。”
“這就是第三路大軍的任務了。”路朝歌說道:“牽制和死戰。”
“牽制如何說?死戰又如何說?”周俊彥問道。
“牽制,就是要牽制住淮河道、韋州道的援軍,讓他們不敢離開自己的守備區。”路朝歌說道:“若是這兩地的駐軍一定要離開,那紅杉軍可就要準備死戰了,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牽制,只不過損失會大一些,不過和得到兩道之地相比,這點損失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南疆你可是練了近二十萬大軍吶!”李朝宗說道:“南疆難道就這麼看著江南四道被紅杉軍進攻?”
“這是個變數。”路朝歌說道:“若是南疆出兵,紅杉軍的第三路大軍就可以轉向進攻南疆,這裡面賭的成分實在是太大,我不知道紅杉軍敢不敢賭,但是我打賭南疆的那位大都督他不敢賭。”
“這個沈鵬展我多多少少是聽說過一些的。”袁庭之捋著花白的長髯說道:“是劉子鈺的鐵桿心腹,這個時候他不可能看著江南四道就這麼被紅杉軍佔領的。”
“幹爺爺呦!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路朝歌看向袁庭之問道。
“什麼話?”袁庭之問道:“世間文字十萬個,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那句話。”
“我還以為你要說世間文字十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吶!”路朝歌笑著說道。
“這句話說的有道理啊!”周俊彥在軍事上摻和不了,但是在文學造詣上那絕對沒的說。
“說正事吶!”袁庭之說道:“要討論詩詞文章,你們等會回家了在討論。朝歌,你說說是那句話啊?”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路朝歌笑著說道:“也可以說是讀書人造反十年不成。”
“你這話說的過了。”袁庭之說道:“讀書人造反怎麼就十年都成不了呢?”
“因為他們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缺乏最關鍵的決斷力。”路朝歌說道:“他們不會判斷戰場的形勢,甚至還會錯估戰場形勢,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你岳父泰山還在這呢!”袁庭之輕咳了兩聲,道:“你說話可要注意點。”
“不相干。”周俊彥擺了擺手說道:“朝歌說的也確實是事情,讀書人有的時候確實缺少了為將者的決斷力,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
“但是沈鵬展就算是不出兵,也說得過去吧!”袁庭之說道:“江南四道之地重要,南疆五道之地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相對來講,江南四道更重要一些。”李朝宗說道:“江南四道之地是大楚糧稅、財稅的重要來源,一旦江南四道之地丟了,大楚每年的稅收至少會少了三成以上。”
“以大楚現在的情況,少了這三成稅收,光吃家底的話,大楚可撐不了多久了。”李朝宗繼續說道:“一旦朝廷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