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啟稟少將軍,鄭將軍求見。”中軍帳外,一名傳令兵站在外面說道。
“好好好,這個還沒打發走,又來一個。”路朝歌又是一陣無奈。
“讓他進來吧!”路朝歌說道。
那傳令兵掀開門簾,劉子睿當先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鄭洞國和林哲言二人。
“二姐夫來了。”路朝歌笑著說道。
“見過晉王殿下。”本來坐在那裡的一眾將軍,在劉子睿走進中軍帳的時候,全都站了起來,躬身行禮。
“免禮。”劉子睿揮了揮手道。
“我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劉子睿笑著說道:“我們先出去等著吧!等你忙完我們再進來。”
“您先找個地方坐著。”路朝歌笑著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劉子睿笑著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們不用坐?”鄭洞國向著路朝歌躬身行禮,而後開口道:“那我們先出去。”
“你們兩個……你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路朝歌苦笑道:“哲言,我現在就叫人帶你去城裡,你不就惦記著世家大族的那些銀子嗎?”
“行,你還知道我是為什麼來的。”林哲言笑著說道:“順便把你的腰牌借我用用,我要是抄出來的數不對,我得去找那些世家大族的人好好問問。”
“給你給你。”路朝歌在案几上一頓翻找,找到了他的腰牌,扔給了林哲言,道:“你問歸問,人別給我整死了,那些人還有大用呢!”
“那不能夠。”林哲言笑著接過路朝歌的腰牌,道:“我來之前,大都督把賀光明借給我了。”
“行,你們是死要錢吶!”路朝歌笑著說道:“來人……”
路朝歌喊了一聲,門外兩名親兵走了進來。
“把你們將軍叫過來。”路朝歌說道。
不多時,于吉昌走了進來,躬身行禮:“少將軍。”
“調撥三千親兵歸林哲言調派。”路朝歌說道:“讓柴良策帶隊。”
“末將領命。”于吉昌應道。
“哲言,你去忙吧!”路朝歌說道:“記住了,人別給我弄死了。”
林哲言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隨後就離開了中軍帳。
“現在就剩下你了。”路朝歌看向了鄭洞國說道:“想要重甲騎兵?”
“重甲騎兵我不要。”鄭洞國笑著說道:“重甲步兵分給我一些就行。”
“重甲騎兵在南方作戰用處沒有那麼大。”鄭洞國繼續說道:“但是重甲步兵可是大殺器,給我留一些。”
“你這小白臉,敢跟我搶。”楊延昭一聽鄭洞國要搶自己的重甲,頓時就不樂意了,連小白臉都叫出來了。
要知道,在涼州有一個林哲言叫小白臉,這還是路朝歌第一個喊出來的,不過一般人也不敢隨便喊,畢竟林哲言可是後勤大管家,誰也不願意去得罪他。
而鄭洞國這個小白臉第一個喊出來的就是楊延昭,因為鄭洞國確實長得很有小白臉的潛質,不管是容貌還是那貴公子的氣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的,這種氣質不僅僅需要培養,更需要有家族底蘊在那裡,就像李存寧和李存孝一樣,從出生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人家身上的氣質和一般人不一樣。
“你也要不了那麼多,分給我一些怎麼了?”鄭洞國退後來半步,看著楊延昭說道,他是真怕楊延昭這個憨貨撲過來跟他一決生死。
“那也得我先挑。”楊延昭說道。
“我知道,讓你先挑。”鄭洞國說道:“剩下的我在挑行不行?”
“你倆倒是商量好了,問過我的意見沒有?”路朝歌無奈的說道。
“難道你還準備把所有的重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