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傷不了她?那今天她倒是要讓她知道,她不但傷得了她,還要將她重重的傷了!
她的這把軟劍,好久沒有嚐到鮮血的滋味兒了呢!今日,正好犒勞犒勞她的軟劍。
安寧雖然如是保證,但是蒼翟的眉心依舊沒有舒展開來,他不能那安寧來冒險,轉身看向那表小姐,“我和你交手,你過得了我一招,便是你贏了,若是過不了,你便乖乖的給我滾出這裡!”
他不會輕易出手,這個女子更加沒有讓他出手的能耐,但為了寧兒,他便是背上欺負弱小的罪名又如何?他蒼翟從來沒有在乎過這些虛名!
劉寶兒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寒意,冷哼一聲,“該滾的人是她,不是本小姐!這個院子,本小姐是住定了。”
她倒不是說有多麼看中這個院子,只是要證明,沒人搶得過她而已。
“蒼翟,聽雨軒既然我的院子,現在,有人找上門來鬧事,我這個主人怎麼著也得親自招待,你是客人,只管在一旁坐著便可,碧珠,給宸王再沏一杯茶,另外,將房間內的點心端出來,讓宸王嚐嚐,我們聽雨軒的糕點也不錯呢!”安寧緩緩開口,聲音溫婉之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不若蒼翟的凌厲霸氣,卻有自己的特色,看似好像一股柔風,卻又能將人吹倒。
“是,奴婢這就沏茶,端點心出來。”原本正在安寧房門口守著,不讓這些丫鬟進安寧房間搗亂的碧珠,立即領命,小跑著到了廳裡,很快便端著一杯茶,以及一盤點心出了房門,放在石桌上。
“請慢用。”安寧朝著蒼翟點了點頭,面容平靜,眼中神色幽然。
蒼翟利眼微眯著,一瞬不轉的看著安寧,終於,好似做了決定,便如安寧所說的,坐下飲茶嚐點心,但自始至終,那雙眸子,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緊鎖著安寧,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分毫。
飛翩也是站在一旁,他是小姐的影子護衛,若是那劉寶兒真的對小姐不利,他勢必會第一時間出手。
安寧轉身看向劉寶兒,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表小姐是嗎?我們不以多欺少,也不以男欺女,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只是……”
劉寶兒微微皺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什麼?你是害怕敵不過本小姐,是要求我手下留情嗎?哼,告訴你,本小姐的刀下,向來沒有人情可言,今天,你必須得給本小姐滾出去!”
安寧眸光微斂,絲毫不畏懼她手中的那把軟劍,“表小姐誤會了,既然是我們兩人的事情,不管最後滾出去的是誰,都得怪怪認命,另外,你若要滾出去,我這裡的大門可不會給你開著!”
“小姐,不給開門,她怎麼滾出去啊?”一旁的碧珠附和道,在她看來,小姐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賬,那表小姐看似嬌蠻兇狠又如何?她的小姐可是極其聰明之人,小姐有這麼自信滿滿,自然有她自己的打算,況且還有飛翩和宸王殿下在,那表小姐想讓小姐受傷,那是天荒夜談。
這個表小姐,敢搶她們的聽雨軒,當真是如土匪一樣不講道理,理應給她點兒顏色瞧瞧。
碧珠問出的話,正是在場所有人的疑問,此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安寧的身上,就連一旁看著好戲的顧大娘也想知道答案,不給開門,到底如何滾出去!
安寧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挑了挑眉,眼中多了一絲邪惡,“在這聽雨軒中住了這麼久,自己的地方你還不清楚了嗎?你莫不是忘了,西邊兒的角落裡,有一個狗洞麼?我想,以表小姐這婀娜的身姿,應該是可以從那裡鑽過去的吧!”
話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怔,隨即神色各異,碧珠頓時反應過來,立即朗聲吼道,“對呀,瞧奴婢這記性,那狗洞定容得下表小姐鑽過去。”
府上的丫鬟撲哧一笑,便立即隱忍著,飛翩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