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貨色到底好不好?”下城賤民命如草芥,無論是失蹤還是死亡都不會有人關心。
“靈氣秀美,一點也不像賤民,小人一看到她就即刻想到小爵爺您了。”
“弄出來讓我瞧瞧。”話音剛落,凌依莎眼前的簾子便被挑開,她被一箇中年男子扯出轎子。
絕不能坐以待斃!被扯出轎外,她彎著身子,假裝暈倒。
陽光照在她靈秀出眾的臉龐,引來小爵爺的連聲驚歎。
“果然是好貨色,來人呀,鬆綁。”他蹲下身子靠近她,興致高昂地觀賞她美麗的容顏,急切地想帶她進入宅部好好享用。
下人過來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她霍然睜開眼,取出暗藏在懷中的花簪,猛地刺向小爵爺的耳朵。
“啊!”慘叫聲立時響起,小爵爺的血飛擺在她臉上。
凌依莎趁亂迅速爬起來,拔腿便跑。道路兩旁是上城豪華的宅邸,雖然她不知道這是誰的府邸,但先離開這裡要緊。
為了避人耳目,她專挑縱橫交錯的小巷通行。一路邊跑邊藏的,她耗去不少時間,直到抵達城門口時,天色已晚,夕陽垂卦在雄偉的城樓上。
“快!給豐齊爵爺好好地搜。小爵爺被刺客刺傷了,大家都仔細一點,抓不到人就給我吃不完兜著走。”
“糟了,該怎麼辦?”凌依莎躲在小巷裡聽著大道上官差的聲音。即使離開上城,她也不能回到回春樓,小爵爺絕不會善罷罷休的,她太瞭解在這裡沒有人會為她伸張正義!思前想後,她決定先離開上城再說。
直到天色全暗下來,她覷準時機直奔城門,城門口不但有守城兵士還有豐齊爵爺的家奴僕從。
“站住!什麼人?”到達城門口,城門守衛攔住她。
“你瞎了眼嗎?沒看見我手上的令牌?誤了本小姐的事,你擔待得起?”站住腳的她倏然蠻橫的大聲喝道,邊揚起手上的牌子。
守衛被她的氣勢嚇到,再看一眼那令牌,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不敢不敢,小姐請。”守衛點頭哈腰地讓路。
她還沒來得及放心,身後已有人大聲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小人不會看錯的!”
凌依莎暗叫不好,回身一看,叫嚷的人正是抓她的中年漢子。
她立刻回頭就跑,一不小心踩上塵土裡的破瓦片,銳利的缺口透過鞋底刺入她的腳底,難忍的痛楚減緩了她的動作。
頃刻間,七八柄利刃已橫空而來,將她困在刀陣之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刺傷本爵的兒子。”見她被制住,六十開外的豐齊爵爺坐在竹轎裡,被家奴抬了出來。
凌依莎強忍疼痛,毫無懼色地直視他。
“我要你血債血償,你讓我兒流一滴血,就得用你的命來賠。”兒子受傷,讓老來得子的他相當震怒。
“可是爵爺,那女人手裡有……有三皇子的腰牌。”守衛不安的提醒。
“三皇爺是嗎?等他從邊關回來都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再說人都死了,誰會知道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是非黑白自是他說了算。
“你……”凌依莎正想出口,卻被一道公鴨嗓給壓下。
“皇太子駕到。”
“嗄?!”她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何太子會突然出現。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聽聞太子駕到,適才還專橫跋扈的豐齊爵爺立即滾下竹轎,跪伏在地,連呼千歲。
一頂明黃大轎穩穩地停在城門前,接著錦簾一挑,面貌俊朗、頭戴星冠、身著玄色團龍外袍的太子,神色冷淡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啊!”凌依莎呆若木雞地直瞪著他。怎麼會是他?他是太子?江騰的皇兄?他的出現猶如一顆炸彈,轟得她暈頭轉向,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