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加地撲了過去,將周圍的禁制都給解除了。
“夫人,我的瘟疫之毒如何能解?莫非找到了好的藥材,或者是哪位前輩高人搭救?”韓山急忙問韓夫人道。
“家主,正是這位小兄弟救了你的性命,此恩不能不報啊。”韓夫人指了指正在調息的劉飛雪說道。
“他?”韓山的話音裡面盡是些不信。
“不用懷疑,正是這小子救了你。”就在這個時候,那四個走了的老者又回來了,大概是感覺到禁制被去除了,所以回來看看情況吧。
“四位長老?”
“哼,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本事,連老夫等都束手無策的瘟疫之毒,他居然花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解決了,不佩服都不行了。”其中一位老者冷哼了一聲,忽然現出身影,衝劉飛雪抱了抱拳道,“小子,你的大恩大德老夫會記住的,日後若遇到什麼麻煩,只管來找韓家便是,老夫定然傾力相助。”
說完話,又看了看韓山道:“還不快謝謝恩人。”
韓山猶豫了一下,繼而納頭便拜,卻被劉飛雪扶起來了:“家主不必多禮,劉某與韓風兄弟乃是朋友,今次救你,也算是盡了朋友之責,況家主乃是前輩,晚輩如何敢受您的大禮?”
劉飛雪越是如此謙虛,韓山就越是對他有好感,這乃人的天性,你若是因為救了人就在那裡大吹大擂,甚至要這要那,不被人厭惡那才怪呢。
“小兄弟,此事韓家定有重謝,還希望日後萬勿推辭,只是韓某如今身體虛弱,不能見禮了,還望不要責怪。”韓山好歹是韓家家主,總是有些傲氣的,自然不肯衝著一個小輩行禮,即使是恩人也不行,因此聽了劉飛雪謙虛的話,便停下了行拜,笑著說道。
“家主好好休息吧,經過這麼一折騰,晚輩倒是有些腹中飢餓,不知韓夫人可否派人準備些酒菜?”劉飛雪淡淡說道,完全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氣象,誰也無法將他和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聯絡在一起。
“那麼請隨我出去吧,必然好酒好菜照應。”韓夫人笑了笑,又依依不捨地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這才領了劉飛雪出了密室。
待劉飛雪和韓夫人離去之後,韓山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四位長老,可知道那劉飛雪是怎麼救了我的嗎?”
“此事怕只有你那元配知道了,我們被那小子趕走了哦。”其中一個長老自嘲地笑道,“也怪我等大意了,居然被一個小輩查探到了隱藏在牆壁之內。”
“那小子竟如此大膽,四位長老如何能夠忍受?”韓山怒道。
“韓山,你的語氣最好放尊重點,別張口小子,閉口小子的,人家可以救了你的命的。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否則我等也會看你不起的。”其中一個長老忽然厲聲喝道。
“晚輩只是不服氣而已,倒是沒有輕視他的意思。”韓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四位長老,咱們韓家號稱煉丹世家,天下沒有不能醫治的病,這一次卻對瘟疫之毒束手無策,反倒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救了,實在感到窩囊啊。”
“不要怨天尤人,要先從自身找原因,想咱們的老祖宗就是憑著一股不服輸的氣魄才走到天下聞名的地步的,你若是小心眼了,只怕一輩子也休想趕上老祖宗了。我們四個老東西話盡於此,多的就不說了,總之咱們韓家欠那小子一個天大的人情,不還可是不行,這世上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不要將那麼厲害的人逼到咱們的對立面去啊。”
說完話,四位老者各自散去,只留下沉思中的韓山。
不說韓山心結未解,單說劉飛雪跟著韓夫人出去,便立即被眾人圍住,那急切的眼神裡,自然是很想知道救治的結果怎麼樣了。
劉飛雪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本來是想說自己累了,要休息一下,可是卻被某人認為救治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