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發炎了。不疼,只是又腫又脹,我開始發燒。燒得還挺舒服的,很多人折騰我,把我的身體翻來覆去的,又插管子又打針,我心裡還慶幸呢,這要是不發燒,清醒的,還不得疼死。斷斷續續的又有人哭了,我費盡力氣睜開眼,是小華。我想跟她說,小華,你不要哭了,不要總是為了我哭。可是我沒有力氣,我還是睡一會兒吧。
我有時候做夢。
夢見喬菲了,就掐自己,不疼,軟綿綿的,真是在做夢。
那也就沒什麼忌憚了,就把話說直了問她:“我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整我呢?”
她也不反駁,看著我,好脾氣的聽教訓。
“不是我生病了,快死了,就覺得自己有資格訓你啊,你有時候做事,尤其是對我,真挺不對的。
有倆人在一起談戀愛,把錢分的那麼仔細的嗎?我想給你買東西怎麼了?你陰陽怪氣的生什麼悶氣啊?
我說一句話,就一個詞兒,出身,我無心那麼一句,你就差沒把我給斃了。
什麼留學,工作的事兒,我告訴你,你也不用謝我,我也是為了我自己,我知道,你謝我,也不是真的,你心裡還煩我吧。
所以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對你其實真挺有意見的,你這人平時裝得挺大方,你相當小心眼,誰你都考慮,你就是不管我。我就不一樣,別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