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金光,以他那在深海之中都視若白晝的眼睛,在那金光下都有種難以睜開的感覺,更莫說是看清金光後的人了。
只得憑著感覺,手中漆黑的探海夜叉一次次的朝那殺氣、金光最盛之處刺去,倒是每一次都堪堪的擋住了。
突然,他覺手中的探海夜叉一鬆,竟是什麼也沒有刺到。背脊上頓時驚起一陣寒意,腦脖後寒毛倒豎。頓時朝前一僕,“砰……”,仍是未躲過,被一棍打在肩頭,順勢朝前一滾,化為一團輕煙飄上九天。
他之前不走是因為不甘心,未敗怎願就逃,當肩頭被打了一棍之後,戰心頓散,輕煙騰上九天後,顯出身形來,朝大地上的山神廟看去,只見到一個桌子上擺著無心菜,哪裡還有那個扛著鋤頭的壯漢,更沒有什麼使金色棍棒的人。不敢停留,吐氣成黑雲,直朝北海而去,再也不管比干交待的事。
在遙遠的一處山巔,申豹道袍飄飄的站在那裡,看著所發生的一切。表面看上去,仙風道骨,平靜如秋水。但他的心中卻並非如此,他自然能看得出那個與覆海戰鬥是琉璃,心下想道:“琉璃、姜尚都已經出過手了,我申豹又怎能落於人後呢,師父既要演一場諸天笑傲,那我便也來合一曲翻浪弄潮。”
一個十六七歲的青澀女子出現在了山神廟前,她撅著嘴極不情願的變化成之前覆海變化的婦人模樣,同樣坐於桌案後,撐著下巴看著桌案上的無心菜。
不一會兒,遠處便有一人捂著胸口緩緩順路走來,正是比干。
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額頭白髮散亂,步子沉重,一步步直如拖地而行。緩緩的來到山神廟前,那已經散亂呆滯的目光突然之間便明亮起來,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一樣,朝那桌案前的婦人問道:“人無心,可能活?”
婦人抬起頭來,想要說“人無心自當死”。可是話到嘴邊總是說不出口,並且總覺得自己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會出說那句“人無心,當永生不死”的話。
驚慌下,連忙伸手入懷中,掏出一張金色符紙來,同時大聲的念道:“人無心,自當死。”
比干那奇異的眼神剎那間渙散,轟然倒地,身體僵硬,竟是死去多時,大地上有九處地方風起雲動。
輪迴之中,南落於帝江城頭作畫。
畫中景象是洪荒大地,又有九鼎分散於九處。就在比干死去之時,天地雲動的瞬間,南落將桌上的畫卷扔出,直落輪迴之外,在天地間飄動著。
一顆腥紅的心臟突然出現在九天之上,被畫卷裹卷吞沒。九鼎之中收攝的天地靈氣全都因比干的死亡而湧出,被畫卷吸納。
突然一隻巨手出現在天空朝畫卷抓去,畫卷如水中倒影一般的消失無蹤。
輪迴之中,畫卷出現在南落的手中。
一口鮮血噴出,淋於畫卷之上,化為“人道”兩個血字。
這次南落並沒有急於掛於雲團之下,而是沉默著看著洪荒天地,一會兒後,說道:“可惜,時間太短,各種因素太多,致使人道不夠完整。”
楊蛟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南落已騰身上雲端,畫卷掛於雲下,腥紅的“人道”兩個字分外的醒目。
洪荒大地上,紂王無道,殘殺忠良,朝庭內外,妖孽橫行。
西岐姬昌遇姜尚,拜為相,幾載後,國力冒盛,人口眾多,卻在入朝拜紂王之時,被紂王關押七載。他的大兒子來救,反被殺。又幾年,姬昌老至有垂死相,紂王覺得姬昌放出來也無所做為,便放了他。回去之後,果不幾年便死去。
他的二子伯夷考繼位,自封為武王,追諡姬昌為文王,尊姜尚為相父,舉兵十萬,意破朝歌。
一路過關,一路斬將,崑崙山上的真仙頻頻顯化於世間,所過之處,當地之人必家家供奉元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