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怕是需要一個晌午!”
“啪”的一聲,曹安民重重的在桌案上拍了一巴掌。
正在裡面烤燒餅的武大嚇了一大跳,急忙跑了出來向曹安民拱手施禮:“軍爺息怒,軍爺息怒啊,金蓮她不會說話,得罪了軍爺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曹安民呲牙咧嘴的揉著生疼的手腕:“哪個說曹爺生氣了?面對著這麼俊俏的美人兒,老子高興還來不及呢,我這是高興的拍桌子!”
潘金蓮報以嫵媚的笑容,輕撫心窩,千嬌百媚:“嚇死奴家了。只要官爺不生氣就好!”
“官爺不生氣就好,植一定會盡全力為官爺一行烤燒餅。只是勞煩官爺等耐著性子稍等一些。”身高五尺多一點的武植彎腰向曹安民賠罪,其實以他的身高就算站著身子也與尋常人彎腰差不多。
“嘖嘖……”
曹安民再次發出一聲驚歎。“誰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子會打洞來著?這五尺高的矮銼子竟然也能生出這般國色天香的女兒,真是匪夷所思啊!”
武大陪笑,一臉憨痴:“嗨嗨……軍爺你說笑話了,金蓮不是我女兒,而是我娘子,我媳婦!”
“什麼?”
曹安民又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比剛才的那一巴掌還要用力,此刻有種想哭的心情。“你姥姥的,還有沒有天理?就你這樣又醜又矮的老男人,竟然娶了這樣貌美如花,招人心疼的小娘子為妻,還有沒有天理啊?”
“這姓武的矮子一定是用強逼迫美人兒做了他的娘子,這家燒餅鋪莫不是個黑店吧?”
“定然是黑店,說不定賣的是人肉燒餅!咱們既然遇上了就把這黑心腸的矮銼子抓進大牢,把這美人兒解救出來……”
“哈哈……曹爺還等什麼?下令抓人啊,你看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在等曹爺來疼呢。怎能再讓這矮子糟蹋?簡直是暴殄天珍啊!”
曹安民的隨從紛紛起鬨,一個個笑的臉上不懷好意。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上司就有什麼樣的下屬。
武大嚇得面如土色:“軍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呢!金蓮是我花錢買來的。哪裡是搶來的,不信你們問她!”
曹安民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身材惹火的潘金蓮,一雙眼睛恨不能看透衣衫。陰惻惻的問道:“美人兒,小娘子……儘管如實說來。是不是這個矮銼子用強把你搶回來的?你儘管從實招來,曹爺我自會替你做主!”
潘金蓮嚇得花容失色。囁嚅道:“軍爺……軍爺,不是這樣的,奴家是大郎他買回來的。我們老家在兗州東郡清河縣,由於黃巾鬧得厲害,聽說許昌在曹公的治下一片太平,就逃到了許昌來避難。正好這清河鎮名字與我們老家清河縣同名,便在這裡租了一座店鋪,賣炊餅為生,不是你說的這樣……”
曹安民雙眸轉動,拍案咆哮道:“大漢律法,不得買賣人口!此乃觸犯法律的行為,來呀,把這武大給我抓起來!把這小娘子帶回許昌城,另行安置!”
武大郎又急又怒,伸手擋在潘金蓮面前:“你們這是血口噴人,金蓮說的不對,她不是我買回來的,是我贖回來的。你們分明是見色起意,打算強搶民女,我要去曹公那裡告你們!”
“哈哈……他要去曹公那裡告我,你們聽見了嗎?”曹安民笑的前仰後合,得意洋洋的詢問手下。
眾隨從紛紛附和著曹安民大笑,繼而齊聲奚落武大:“你這矮子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麼?他就是你嘴裡所說的曹公,小曹公是也!”
武大怒極,拎起了一條長凳衝向曹安民,“我不信沒有王法了!誰敢抓我的娘子,我就和他拼命!”
曹安民大怒,一腳用盡全力踢出,將武大手中的長凳踢了回去,正好猛烈的撞擊在了武大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