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袁天罡所說,在象山的主峰上已經載滿了槐樹與柳樹,間雜著紅牆黑瓦的尼姑奄,以及白色大理石砌築成的陵墓,在夕陽照耀下更是陰氣沉沉。
劉辯策馬徐行,很快就發現了一條青石鋪就的道路直通山頂,想來是陸氏的族人所修,為了方便修建陵墓,大興土木。當即叱喝坐騎,養馬揚鞭,拾級而上。
“站住,來的什麼人?”
劉辯剛剛向山上走了百十丈,就從道路兩邊湧出十幾個手持刀槍棍棒的家丁,一臉警惕的堵住了劉辯的去路,凶神惡煞的喝問。
劉辯早有準備,從手裡摸出一塊腰牌,在眾家丁眼前晃了晃:“奉了武皇后的懿旨,有緊急訊息通知左慈道長!”
看到劉辯器宇軒昂,鮮衣怒馬,手裡又拿著一塊看上去很牛逼的令牌,眾家丁不敢怠慢,當即閃開一條道路:“原來是來自京城的使者,裡面請!左慈道長應該剛從工地返回住處,勞煩使者自己上去詢問管事的大人吧!”
劉辯也不廢話,叱喝戰馬繼續順著青石臺階朝山腰飛馳,一路但見道路兩旁全都是碗口粗細的垂柳與槐樹,雖然因為寒冷變得光禿禿一片,但依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陰氣。
走了三四里路程之後便來到陵墓所在,只見由白色大理石砌築而成的陵墓形似饅頭,墓前矗立著一塊石碑,用篆體字刻著“陸公之墓”,陵墓周圍雕欄玉砌,氣勢不凡。
“來者何人?”
就在劉辯打量陸康的墳墓之時,又有十幾個家丁從四周鑽了出來,看打扮比山腳下的那些人身份高貴一些,為首之人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身淡藍色長袍,腰懸長劍,豎著高高的髮髻,看上去有些身份。
“你又是何人?”劉辯並沒有急於答話,而是拿出了京城上等人的傲氣反問這名為首的藍袍青年。
旁邊馬上有家丁跳出來拍馬屁:“大膽,這位便是陸壓公子,當今陸國丈的堂侄,武皇后的堂弟!”
劉辯在心裡冷哼一聲“你們嘴裡的武皇后可沒少在朕的胯下淺吟低唱,********不知多少回了,就憑你們幾個雜碎也敢在朕面前耀武揚威?”
但劉辯不是來跟幾個**絲家丁顯擺的,自己睡過的女人一大把,武如意只是其中一個而已,找出左慈的藏身之處才是當務之急。
“奉了武皇后的命令,有緊要事情通知左慈道長!”劉辯也不下馬,朝金陵方向一抱拳,算是對武如意的尊重。
陸壓雙臂抱在胸前:“我怎知你不是錦衣衛?可有憑證?”
劉辯一抖手把腰牌丟了出去:“憑證在此!”
陸壓抬手接在掌中,端詳了一會,也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總之感覺是一塊非常高大上的令牌,通體用黃金鑄造,牌面上刻著稀奇古怪的圖案,看起來價值不菲。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陸壓把令牌攥在手中,半信半疑的打量著劉辯。
劉辯昂首挺胸,傲然道:“那是因為我沒來,你自然見不到這樣的令牌!”
陸壓被劉辯的氣場壓了下去,喉頭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現司何職?”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告訴我左慈道長在哪便可!”劉辯用非常碉堡的語氣回答陸壓。
陸壓一臉為難之色:“那為何皇后娘娘不派從前的使者來?”
透過這句話,劉辯獲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就是武如意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為,而且曾經派遣使者來聯絡過左慈。雖然不能據此斷定武如意蓄意破壞大漢的龍脈,但是依舊能夠看出武如意心底的野望依舊還在,並不滿足和甄宓平起平坐。
劉辯肅聲道:“皇帝已經於今日清晨班師回朝,皇后娘娘為了避免引起錦衣衛注意,所以才改派我來拜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