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押送著收割的半生不熟的稻穀返回了宛城,而高肅、董襲、霍峻三將則率領三萬人駐守新野。清查戶籍,搜捕奸細。建造防禦工事,防備著荊州軍的反撲。
楊玄感率兵到達武關之時獲悉岳飛主力大軍已經退回宛城。遂在關內屯兵,與岳飛隔著武關遙相對峙,伺機而動。
這一場戰爭猶如夏天的暴雨一般來的猛烈,散去的也快,不過一兩天的時間,便歸於寧靜。
岳飛修書一封,派遣使者前往襄陽,言明用劉磐的屍體換回紀靈的屍體。劉磐乃是劉表的親侄,見信後自然不會拒絕,雙方各自派遣使者,在襄陽至新野的半途中換回了屍體,劉磐被運回了襄陽,而紀靈的遺軀也被送回了宛城。
面對著紀靈的軀體,岳飛喟然長嘆:“紀將軍之死,飛之錯也!”
“非都督之錯,乃是末將之錯,是我太輕敵,過於小覷黃忠了,請都督發落!”
楊再興只是傷了肩膀,並無大礙,除了受傷的左臂用不上力氣之外已經能夠行動自如,聽了岳飛的自責,心中慚愧不已,當即屈膝請罪。
岳飛扶起楊再興安慰道:“若說有錯,也是本都督有錯在先,用人失察!陳慶之非將軍之才,充其量只能做一謀士也,而我卻因為陛下的詔書讓他做了副先鋒,實乃不智也!”
“師父說的是,我就不明白了陛下為何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做將軍?做一個謀士多好,非要不自量力的上沙場,白白害死了紀靈將軍!”比去年足足長高了一頭的呂蒙雙手抱在胸前,跟著岳飛的話一起吐槽抱怨。
此刻,紀靈的遺軀前圍滿了岳飛手下的偏將、裨將,唯獨陳慶之不在。因為他此刻正躺在床上休養,黃忠這一箭差點要了他的命,能夠活著回到宛城已經實屬僥倖。
岳飛掃了眾將一眼,提高聲音道:“諸將給某記住,將乃兵膽,將乃軍魂,為將者不可無謀,但為將者更不可無勇!本都督的用人準則是文武雙全,若不能做到這一點,至少也不能……”
說道這裡突然又嘆息一聲:“算了,紀靈之死由本都督承擔責任,與任何人無關,某自會向天子上書請罪!陳慶之受了重傷,還是派人把他送回金陵,讓神醫華佗醫治更好一些!”
躺在床上的陳慶之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不受岳飛軍團的人歡迎,只能鬱悶的躺在馬車裡,踏上了返回金陵的旅途。
一路上不時的長吁短嘆:“難道沒有匹夫之勇就不能建功立業嗎?我不服啊,我早晚要讓你們刮目相待!”
戰報傳到了金陵的時候,劉辯感到了強烈的震撼:“壯年的黃忠竟然如此強大?一場戰役射傷了我兩員大將,斬了一人,這表現簡直蓋過呂布!難道三國最強的武將竟然是黃忠?這科學嗎?看起來屬性才是王道啊!”
但木已成舟,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劉辯也只能接受。這本來只是一場試探性的交鋒,沒想到竟然打的如此慘烈,雙方均都付出了重大的傷亡代價!
更讓劉辯想不到的是,陳慶之竟然被岳飛以養傷的名義送了回來,這是赤果果的不受待見啊!
“系統系統我問你,陳慶之究竟要麼用?他的統率真的有98嗎?”
“本宿主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嗨……你不說話算什麼?陳慶之98的統率準不準?”
“我說系統大爺,陳慶之是不是需要說明書?”
“你妹的,你就裝死吧!”
劉辯問了半天,系統裝死不肯回答一句話,這讓劉辯好不鬱悶:“唉……系統竟然不說話了!誰能告訴我,陳慶之到底是有真材實料還是一個大水貨?”
既然系統不肯給指明方向,劉辯只好自己琢磨陳慶之的使用之道:“也許橘生淮南為梔吧,也許陳慶之本身就是一個大水貨,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