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中抓住了這狗官,你我也算是有緣,不如結為秦晉之好如何?”
這女子搖頭道:“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我雖然喪夫。但尚有父母住在鄰村。將軍若是真想納小女子為妾,可託了媒人。準備了聘書、六禮來我家提親。奴家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聽了這女人的話,呼延慶心中收了輕佻之意,頷首道:“娘子這番話倒是讓某慚愧不已,既然如此,麻煩娘子告訴我此村名字,改日必然登門提親。”
“此處隸屬白馬亭。村子名喚荷葉屯。”這女子娓娓道來,語氣一轉,“我看將軍一身風塵,想來已經飢腸轆轆,我去給將軍煮一碗麵條充飢如何?”
呼延慶自晌午出來之後就吃了兩個麵餅。聽這女子這麼一說,肚子裡登時造開了反,當即憨笑一聲:“既然娘子好意,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女子前面帶路,推開房門,伸手示意:“將軍裡面請!”
面對著一個單身女子,呼延慶並無防備,大步流星的走進屋內,藉著微弱的燈光掃視了一圈。
只見屋內收拾的乾乾淨淨,看起來像是不怎麼常住人的樣子,傢俱也比較簡陋,餐桌、書桌、堂桌都擠在客廳裡,屏風後面像是擺著一張床的樣子。
但最讓呼延慶注意的還是掛在牆壁上的佩劍,蹙眉問道:“娘子也通曉武藝?”
這女子先是一驚,隨即心平氣和的道:“回將軍的話,這佩劍是我夫君留下來的,當年他可是在張翼德將軍麾下擔任君侯,手底下管著兩百多個人哩!自從夫君死後,我便經常到孃家住,偶爾回來收拾一下房間,所以家中比較清靜。”
“哈哈……原來如此!”呼延慶手撫鬍鬚大笑,“說句大言不慚的話,本將現在官拜奮威將軍,手下管著一萬五千多人馬。”
這女子露出崇拜而又驚訝的表情:“是嘛?我還以為將軍是個軍司馬或者校尉,想不到竟然是一員大將,那我可要好好‘款待’你。”
呼延慶一臉得意:“娘子不必驚訝,倘若你跟了我,日後肯定吃香的喝辣的。”
這女子“嚶嚀”一聲,臉現嬌羞之色:“請將軍稍等片刻,小女子這就去給你煮碗麵條過來。”
不消片刻功夫,這女子就從廚房裡端了一碗肉絲麵回來,放在呼延慶面前:“將軍請嚐嚐小女子的手藝。”
呼延慶肚子裡早就飢腸轆轆,當下也不推辭,接過筷子一陣風捲殘雲,連麵條湯也喝了個精光,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娘子果真好廚藝,你這女人我娶定了。”
這女子笑靨如花,束手而立:“只要將軍肯託媒婆上門,小女子願意侍奉將軍。”
“哈哈……一言為定,我呼延慶一定不會辜負美人之約!”
呼延慶大喜過望,喜滋滋的走出房門,直奔自己的馬匹。牽了馬韁,正要翻身上馬,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不由得大驚失色,手指這女子道:“你……”
剛剛開口,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綿軟無力的癱倒在地,一動也不能再動。
“啊……這是怎麼回事?”孫臏登時懵逼了,饒是他高達101的智力,一時間也轉不過圈子來,這女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就在孫臏一頭霧水之際,這女子已經上前幾步拔了呼延慶的佩劍,挑開了孫臏的繩索,道一聲:“這賊將中了我的蒙汗藥,一兩個時辰醒不過來,麻煩你把他捆了或者殺了吧!一個女人家獨居,自然少不得防身之物,所以請這位大人也不要多疑。”
孫臏方才明白這女人用的是欲擒故縱之計,故意把自己獻出來交給呼延慶,取得他的信任,然後用蒙汗藥把他麻翻在地。這方法高明的多了,可恨自己適才誤會了她,還破口大罵,真是讓人慚愧!
孫臏急忙跳下馬來鞠躬拜謝:“多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