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逃命,卻看到吳三桂意圖玷汙龐娟,想起龐氏兄妹待自己還算不薄,齊國遠手持一對紙錘唬住了吳三桂,與龐娟齊心合力殺死了吳三桂。
齊國遠意圖出關遁走雍涼,因此找藉口讓龐娟先行逃命,自己在後面換上了吳三桂的甲冑,準備趁亂開溜,只是還沒出門就被常遇春率大軍堵在了龐宅之中。
無奈之下,齊國遠靈機一動,自稱吳三桂的哥哥“吳三國”,一頓嚎啕大哭騙過了常遇春,從那以後就在常遇春麾下效力,而且還頗受常遇春信任,慢慢的被擢升到了軍候的職位,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開溜的機會。
雒縣城破之後,齊國遠拴在龐宅馬廄裡面的驊騮戰馬格外引人注目,被趙匡胤的親兵牽去邀功請賞。齊國遠恨得牙齒癢癢,卻也只能好漢打掉牙和血吞,在劉趙聯軍中隱姓埋名,默不作聲。
過了沒幾天,被齊國遠用紙錘戲耍,並且搶走了坐騎一字板肋癩麒麟的大仇人阮翁仲忽然從遙遠的貴霜跑到了巴蜀,只把齊國遠嚇得魂飛魄散,心驚肉跳,趕緊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被阮翁仲認了出來。
阮翁仲因為勇猛過人,又是貴霜派來的使者,成為了趙匡胤的座上賓;而齊國遠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底層軍官,又刻意躲避,因此大半年的時間下來倒是一直平安無事。直到今天趙匡胤窮途末路,齊國遠總算找到了逃命的機會。
就在齊國遠悄悄盤算之際,士卒已經把趙匡胤的牛角酒壺呈了上去:“主公,你的酒!”
趙匡胤還沒有伸手去接,就被常遇春一巴掌擊落在地:“我呸,他算個屁主公!當年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偏將,現在窮途末路了,還敢在我面前擺架子?”
“我算個屁?”趙匡胤冷哼一聲,“我好歹也是洛陽朝廷冊封的宋王,我要是算個屁,你連個屁也不算!”
常遇春勃然大怒,惡狠狠的道:“要不是你策劃了一出黃袍加身的陰謀詭計,逼的我在劉辯手下待不下去了,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落魄的地步?”
附近的幾個將校參軍急忙上前勸阻:“主公、常將軍請暫息雷霆之怒,現在大家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互相埋怨只能背心離德!”
趙匡胤的城府畢竟不是常遇春這種武夫可比,聽了部下的勸解,決定退讓一步。親自起身撿回牛角酒壺,拿了兩個酒觥,吩咐士兵們搬過來兩塊石頭當做凳子,準備和常遇春“一杯泯恩仇”。
“常兄啊,事到如今咱們誰也不要埋怨誰,應該同心同德,將來才能東山再起。”趙匡胤給常遇春斟滿酒觥遞了過去,“在逃命的途中,有酒有肉,豈不也是一件快事?”
常遇春心中煩躁,接過趙匡胤的酒觥一飲而盡,也不答話。
趙匡胤親自動手,端著大碗挑了幾塊煮熟的馬肉,遞給了常遇春一碗,自己留著一碗,一邊吃一邊唸叨:“突圍的時候與則平他們失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巨無霸、阮翁仲在一塊?否則他一個文弱參軍,只怕不是被漢軍抓了就是死在亂軍之中了。”
常遇春舉起酒觥又是一飲而盡,冷聲道:“我現在不關心趙普的死活,只想問你打算何去何從?”
趙匡胤轉動著手裡的酒觥,抿了一口:“呼延讚的兵馬已經全軍覆沒,天水城內只剩下寥寥無幾計程車卒,面對著十幾萬漢軍,只怕連一個時辰也守不住。雍涼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去投靠其他勢力!”
“你打算去投奔誰?”常遇春的雙手不動聲色的落在了屁股底下坐著的石頭上,看似無意實則有心。
趙匡胤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漬,肅聲道:“現在劉辯一家獨大,早已不是當初群雄爭霸的局面。除了曹操之外,我們別無選擇,我想常兄一定不願意去投靠李世民或者項羽這些異族吧?”
“為何不去洛陽投靠西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