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運。”來人說完後,還沒等我作答便起身離去。我本還想把這份特殊禮物退給來人的,卻發現來人在轉眼間就下了樓。望著匆匆而去的這位陌生人離去,我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想也不知這份理物帶給自己的是好運還是惡運。我真不敢想象,會有這樣的好事從天而降,連推都推不掉。總之,當時我收到這份禮物時是有點不安。看著那人走遠後,忙了一天的自己,覺得也有些餓了。所以,我就把這份禮物收進自己的懷裡。然後一邊品著這新上市的家鄉綠茶毛尖,一邊嘗著那幾樣小吃。我常年在外做生意,對自己在外有三不的要求,就是不嫖、不賭、不喝酒。這也是我一生幾十年來在外經商從未被人騙過坑過的原因。我知道自己不勝酒力,酒不但會亂性,有時還會誤事。因此我在外從商從不粘酒,只有在家中待客時才痛飲幾杯。外面的騙子多,但他們的主要手段就是施以小利或色相,故我在外面也從不去貪人小利和美色的。當然,至於美色方面可能有一個先天條件,那就是外面一般的花樓和怡紅院,都是很難找到一個比你媽媽當年更美的人。雖然你媽媽現在老了,但那份風韻與理解,是外面青樓少女任何人都無法做得到的。所以,在商海中常年漂泊的我,不管在外面的什麼場所,我都不粘酒色,不貪小利。可那天我卻收了一份做夢也想不到的大禮,而且是想不收都不行。當時我一個人一邊喝著純香的家鄉綠茶,一邊想著自己怎麼樣才能把這份禮物還給人家。不管對方是自己什麼人,我都覺得此禮萬萬不能收。至於對方的目的,我到認為應該沒有的。因為一個有目的的人,不會拿一份這樣的大禮來開玩笑的。我只是覺得自己受之有愧,所以才想辦法怎麼去還。一壺茶都喝完了,可是我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不知道對方姓名,更不知道對方住哪。對方只告訴自己是湖南人,也是有緣人,自己又能去哪裡找呢?無奈之下我只好付完帳後離開望香樓,然後去南國怡紅院休息。出了望香樓後,我又叫了一輛人力車拉著自己直奔南國怡紅院。很快車伕就把我拉到了南國怡紅院門口,付了車錢後,我大大方方走了進去。因為這裡我太熟悉了,這裡很安全,這些年我每次來京都是住這裡。雖然南國怡紅院人來人往,卻沒發現這裡面有什麼吵鬧之事,所以,我一直認為這裡是最安全的。我知道這裡有很多漂亮的少女,嬌豔嫵媚的,彈唱齊全的等才女應有盡有。可這麼多的絕色美女沒有一個打動過我的心,包括這裡的臺柱子悒小雅在內。每次我來這南國怡紅院要的是上房,可從沒要過女人。當時好多少女在背後叫我為鐵公雞。當然,這種叫法也只在南國怡紅院呆了三年以上的人才這麼說。因為三年以上的女人都會見過我,也聽過我在南國怡紅院裡是唯一一個只開房住宿,而不要女人不要酒的男人。其實作為一個男人,每一個人都喜歡那些嬌豔嫵媚的女人,由其是那些年少豐滿而美麗的女人,你說又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呢?我心裡知道自己也喜歡。但我更加知道,一個商人在外,最容易出事的也是這些讓男人心動的女人和美酒。為了家人的幸福,為了一個父親的責任,我不能因自己的一時之歡,而在外面發生意外。所以理智告訴我,可以在心裡喜歡那些女人,但絕不要去碰那些女人。
我一進南國怡紅院的大門後,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們一個個都圍了過來。可我卻沒有進大廳裡坐,而是直接去了總管的櫃檯要房鑰匙。總管官一飛一見是我時,馬上笑臉相迎道:“理老闆真是稀客啊!又差不多一年沒來了吧!”官一飛在南國怡紅院呆了三年,對我顯得特別熟悉。其實是我的特別才若得別人特別注意。官一飛沒等我開口要房,就直接遞給我房門鑰匙,上面寫著上等二零八房。我望著官一飛笑了笑後,也遞給他幾個銅錢作小費,然後轉身就上樓。那些剛才迎上的少女想跟著我上樓時,被官一飛叫了下去,叫少女們不要吵我。這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