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為任何一個男人流淚。
“飛焰,攔下他。”既然如此,她寧願玉石俱焚。
雲響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出聲提醒‘小心’,許少初自然也已察覺到一股直面而來的劍氣——這正是之前將他打成重傷的人,但是現在的他只能勉強避過了要害,一道血注立刻灑了出來。
“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麗娘站在那個名叫飛焰的高手身後,用惡毒的眼神盯著雲響一字一句道。
“飛焰,那個絕對高手,是嗎?”雲響依然忙碌於他對胎兒的關注,他一邊脫下外衣團成一團墊在晴柔的腦後,一邊對著許少初說道,“少初,接下來我說的話你用心聽著。”
接著,眾人聽到了一種很古老的語言,皆是一愣。接著,許少初身隨心動,立即挽起一個劍花迎了上去。
飛焰心下一驚。
這可能嗎?自己的武功只在這個人的眼前展示過一次,而且那次是在夜色中,他覺得自己很完美得掩蓋了自己的身影。但是事實正在告訴他,這是完全有可能的。許少初的一招一式,無不都是掐準了他的破綻,連他的下一招都精準得把握到了時機,見招拆招。他節節敗退,也意識到了這古老的語言正是一種剋制他武功的心法,難道這個人擁有‘那個’嗎?
“不要戀戰,報信要緊。”雲響再次提醒道,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看過戰局一眼,因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許少初會完勝。
終於是走到了這一步,飛焰眼見形勢不妙準備撤退。面對湧入的官兵,麗娘想再看一眼那個男人,卻發現對方早已全身心投入了救援中,根本不在乎她,從來沒有在乎過她。
距離事發已經三個時辰,天色漸黑,但是觀音廟裡依然燭火通明,人頭孱動,忙碌不已。
太子妃早產,胎位不正,是難產。
保大還是保小,正是院子裡這群太醫不敢開口的。看太子的臉色,這肯定是大小都要保啊。
“把所有的全拿過來,快!”喜爺吆喝著,指揮一眾人正抬著一捆一捆的書送到太子妃臨盆的隔壁一間房。
所有太醫都面面相覷,他們知道那房裡有個人正在翻閱各種古籍醫書,太子妃在房裡待了多久,這個人就看了多久。但是這種臨時抱佛腳有用嗎?他們這些學術專精的太醫都束手無策。
喜爺把一疊書交到許少初手裡,也疑惑道,“這有用嗎?”
“我相信他。”許少初說,然後根據雲響的指示,把這些分門別類擺放在一張張桌上。
“我來吧,你告訴我怎麼做。”太子突然接過了一本,道,“你也受傷了,去休息吧。”
“不用。”許少初婉拒之後,便告訴太子如何分類,可以方便那個埋頭苦幹的人查詢資料。
兩人就這樣在這裡給一本本醫書分門別類,而隔壁的房裡不停地送出一盆一盆的血水。太醫們繼續在院子裡交頭接耳,商量對策。
喜爺並不知道太子和許少初對於雲響的信心是哪裡來的,他沒有參與浮山居士的結盟,自然不清楚一些細節。
他不會沒有理智得在這裡吃書灰,他還要把齊然藏好,以免浮山居士那裡又出什麼意外。至於這裡,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色更深了。觀音廟內越來越安靜,太子妃痛苦的呻吟聲牽動著所有人的心。
忽聞一聲‘有了’,幾乎已經埋在書籍裡的人猛然跳出來。
“你們,過來。”雲響把在院子裡提心吊膽已經計劃著如何自殺謝罪的太醫們全部叫了進來,然後一會兒的時間,這些太醫將信將疑得走了出來,各自忙各自的。緊接著雲響又把幾個產婆叫了過來,說了幾句,產婆們卻是歡天喜地得跑了回去。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