緲的“信用”二字做保障呢,必然是做了後手的。
說句不好聽的,老鄧要是一心一意為公司奔波,那他永遠是銀泰資本的決策人,陶歌會盡心盡力輔左他。
要是老鄧一旦將來人心不足起了二心,一個小動作她都能提前洞悉,並且扼殺在搖籃裡。
她的出身決定了她的行事手段,她要對得起張家人這個身份。
前兩天和張宣簡訊過後,她本來不計劃去蜀都了的,想直接去敦煌。
可阮秀琴這一通電話讓她改變了想法,還是決定去趟蜀都,只是董家的事情她不會主動摻和進去,等到張宣有需要的時候在露面,要是沒需要,她就權當旅遊了,聽溫玉說過那裡的美食和人文風景不錯,她也想放寬心體驗一番。
出了辦公室,陶歌給張宣發了個簡訊:姐來蜀都了,你有事叫我。
這一刻,張宣在飛機上,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倒是上機前和文慧發了好久的簡訊。
京城到蜀都飛機需要三個小時,他上機倒頭就想一路睡過去,沒想到飛機才升空不久,就聽到旁邊兩位衣品看起來非常好的女士在討論鋼琴。
如果僅僅是討論鋼琴就算了,而討論物件正是文慧和她的鋼琴專輯。
紅衣服的女士說:“這專輯我聽了,很不錯,聽說10月份文慧在國外有演奏會,好想去現場看看。”
白衣服的說:“難買票吧,要是在國內有演奏會就好了,我家那位是文慧迷,天天睡覺前要聽一會。”
紅衣服揶揄:“那你就不能去了,聽法國定居的朋友說真人很漂亮,很有氣質,小心你家那位起二心。”
白衣服倒是不怕,笑說:“這你就多操心了,就這麼講吧,起二心也沒用,那種人物就算世界上沒男人了,也不會看上我家的。”
紅衣服擺弄手裡的專輯,“好像是中大畢業的呢,還是你校友。”
白衣服高興道:“可不是,我自己都沒想到中大會出現個這麼厲害的人。”
紅衣服話一拐:“要說厲害,還有更厲害的張宣,就是不知道兩人同在一屆,互相認識不?”
白衣服八卦:“同一屆就他們倆最掐尖,一個文,一個藝,相得益彰,又同在管理學院,怎麼可能不認識哩,四年下來說不認識鬼都不信,說不好私下還有一腿”
張宣聽得心裡一陣臥槽,不是說文慧的鋼琴嗎,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有一腿的事情了?
趕忙把頭頂的鴨舌帽拉低一點,偏頭看向了外面,不過耳朵卻書的豎得直直的。
三個小時一晃而過,他硬是聽兩女八卦了三個小時,是真他媽的能八啊,後面連什麼體位都出來了,虧上機時還暗暗誇讚兩人衣品不錯來著,原來也是油調子女人。
哎,女人過了30就傷不起,葷起來太辣眼了。
就在他心裡念著文慧的時候,文慧也在想他的事情。
聽到他要去蜀都出差,心有所思的文慧離開了琴房,去書房找出一袋厚厚檔案。
這些檔案是爺爺的遺物,特意留給她的。
由於裡面全是關於張宣和張家的調查檔桉,她一直沒去看,因為她能猜到爺爺是用了什麼手段獲取的資料,怕看了會破壞心境。
不過這次她打算破例,雙伶曾告訴過她:別人戲稱的管理學院四朵花,可能已經全部落入他口袋裡了。
除了自己和雙伶外,蘇謹妤的舉動在大學就洞察到了,文慧不會覺得奇怪。
只是這董子喻,文慧很意外,大學期間她根本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搞文學創作的男人有個異性知己很正常,不能好看就全部吃了吧?
四個吃了三個,以為他會收手,沒想到雙伶說應該已經吃了。
至於董子喻為什麼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