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生訥訥的,張了張口。
他想告訴顧緋猗: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他不能就這樣不經過他的認可,直接把蓋章定論。
可對上顧緋猗那雙含著一些溫柔笑意的狹長眸子,謝長生不知怎麼的,又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兩人對視著。
紅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燃燒得只剩下短短一截了,雲層擋住月亮,配合著搖曳暗淡的紅燭光,為顧緋猗那天賜的清冷絕世的面龐渡上了一層陰影。
待雲層緩緩飄去後,明亮的月光重新照亮了顧緋猗的臉。
顧緋猗狹長的眼睛彎起。
他伸手摸了摸謝長生的臉,修長手指上的黃銅戒指冰冰涼涼的硌在謝長生臉頰上。
顧緋猗往謝長生耳上輕輕吹了吹氣,輕笑:“嘴硬的壞孩子。”
語畢,顧緋猗也不再給謝長生反應的時間。
他拽著謝長生的腿,一下下讓謝長生撞過來,直到謝長生因為他那無法行事的殘缺物件再次蜷著身子叫出聲來,才終於停下動作。
他盯著謝長生的臉,那本不能感受到的快意從心臟深處盪出,傳到四肢,令人頭皮、指尖都跟著發麻。顧緋猗微微閉目輕嘆,又低下頭,撥開謝長生擋臉的亂髮,柔和地含住謝長生的唇。
他撬開謝長生的唇齒,把剛剛忍不住又一次咬破的舌尖血一點點全都蹭到謝長生的舌上,又逼著他全都吞嚥了下去。
謝長生覺得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不健康了。
他含糊不清的,很沒有新意地吐出了那兩個字:“……流氓。”
顧緋猗親吻的動作停住了一瞬,突然輕吸了口氣。
他抬起頭,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謝長生的鼻尖:“小殿下,再罵兩聲。”
謝長生:“……”
他覺得顧緋猗真是變態媽媽給變態開門——變態到家了。
他扭過頭,緊緊把嘴巴抿起來,說什麼都不肯出聲了。
顧緋猗笑著,復又低頭親吻他。
許是因為喝了酒,許是因為那讓人難受的藥勁已經過去了,又許是因為被玉器折騰了大半夜,或者是因為這個吻實在是過於溫柔纏綿。
謝長生逐漸有些困了,他的眼皮愈發沉重,眼看著就要黏在一起。
顧緋猗卻把他抱起來,讓謝長生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又用涼涼的手去冰謝長生的腿根。
“小殿下,醒醒。”
顧緋猗道:“咱家答應了小殿下,要伺候小殿下一整夜的,怎麼能現在睡呢?”
他笑:“還有好幾l樣玉器還不曾用過呢,難道小殿下不好奇它們的用法嗎?”
謝長生:“……”
“閒著沒事的話可以研究一下無籽石榴。”
謝長生有氣無力地伸手拍拍顧緋猗的肩膀:“你去當科學家吧!我代表全人類和全外星人感謝你!”
顧緋
猗:“……”()
還能胡說八道,看來是還有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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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答,只是趁勢抓住謝長生的手,細細啃咬起了謝長生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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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緋猗今晚早些時候說過——他要罰自己今夜好好伺候謝長生快活,伺候上一整夜。
謝長生本以為這只是一句調笑的話,卻沒想到自己今夜竟真的沒能閤眼。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謝長生嗓子都啞了,身體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顧緋猗才終於肯抽/出手。
他捻著溼漉漉的手指,遞到唇邊,用緋紅的舌尖舔了舔,笑:“好甜。”
他起身去洗了手,叫馮旺送來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