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這四人之外,大殿兩側的長椅上還另坐有十幾位神情各異的修士,這些人都是落雲宗的執事人員,他們只是坐在那裡,看著前面的四人激烈地爭吵。
“上官師兄!你不能這麼向著葉揚吧,當初你就要把他硬塞給我,我沒要,現在你又要把築基丹分給他一粒,莫非你與葉揚有什麼私人關係?”莊堂主面sè通紅,滿臉的怒氣。
真令人驚訝,這幾個人竟然是為了葉揚而爭得面紅耳赤。
“胡說,我上官衫行得正走得直,別說葉揚和我沒什麼關係,就是有關係,我也不會有絲毫的舞弊行為,公是公,私是私,做為落雲宗的執法堂主,連這點兒關係都把不清,那還怎麼當執法堂堂主?”
上官堂主對莊堂主懷疑他的事情很是惱火,只是他一直是個斯文的人,雖然心中惱怒,說話的語速還是相當平穩。
“我也希望你們沒什麼私人關係,就是我,也是放下開始的恩怨,公是公,私是私,我看到不對的,我就一定要說,這粒築基丹說什麼也不能給葉揚!”莊堂主做出一副公正無私的模樣,說出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語來。
“莊師弟,當初吳堂主分配任務的時候,可是說好的,只要去了玉版坪,回來就可以給一粒築基丹,葉揚去了,現在也回來了,按照以前的慣例,應該發放一粒築基丹。”上官堂主神情不變,一字一板的說道。
“他雖然去了一趟玉版坪,可他沒有守住玉版坪,別的人都死掉了,就他和聶楓兩人回來了,是不是逃兵還很難說!”莊堂主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莊師弟,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都是長輩,沒影的事情不可隨便汙陷小輩弟子。你要是有葉揚是逃兵的證據只管說出來,沒有證據不許胡說!“上官堂主是執法堂堂主,比其他堂主地位都高了半層,說話也有力量。
莊堂主一時語塞,他心中可是那麼想的,現在吵得急了,也就順口說了出來,沒想到讓上官堂主搶白了去,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他手裡確實沒有葉揚逃走的證據。
“就是這樣,我也不贊成給他築基丹,他在守衛玉版坪這件事中出了什麼貢獻?不就是私自跑回來了嗎?玉版坪還不是已經歸了赤靈教?“
雖然一時他還想不出什麼反駁上官堂主的話,但在他也不想直接就這麼讓人把築基丹分給葉揚和聶楓,當然這裡面他主要想對付的就是葉揚。
上官堂主溫和地說道:
“不管是誰,只要是分配了任務,按時完成就可以了,凌文軒他們都跑了回來,不也得到相應的獎勵嗎,若是我們言出不行,那我們在這些小輩的眼裡還有什麼威信?若是莊師弟不為宗門考慮,有心想破壞宗門的慣例,直接說就行了,這個執法堂的堂主我讓你做,從此我決不再提築基丹的分配之事。”
上官堂主侃侃而言,說的莊堂主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啞口無言。
誰都明白,這是拿官壓人,莊堂主可沒那個膽量接上官堂主的話,直接把執法堂接下來,就是他想,喬掌門那裡也過不去。
“咳,”吳堂主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在一邊輕咳了一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要說起來,葉揚能回來,也算是完成任務,但是呢,分配任務的時候說得好好的,六個月,半年為期,要半年才能算數,現在只有三個月,他就回來了,這能算是完成任務嗎?嗯,上官師兄,你說呢?”
不等上官堂主說話,劉堂主早在一邊不幹了。
“吳堂主,你這是什麼話,現在赤靈教佔了玉版坪,你是不是想讓葉揚到那裡去送死啊?上官師兄已經說了,凌文軒他們都回來了,憑什麼壓著葉揚不放?”
這個劉堂主是真拿葉揚當自己的弟子了,說話真向著葉揚。
吳堂主一聽,馬上對劉堂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