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大事的,甚至跟咱們王府都沒有關係,我聽那些人議論,說好像是宮裡出了什麼事兒……似乎是關雎宮裡的誰醒了過來,皇帝心裡既高興又不高興的,唯有咱們王爺能進言……”
慧娘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不知道怎麼的耳邊瞬時就想起那位話癆哥的聲音,她緊抓住薄被,後背都被虛汗浸透了。
紅梅跟小雀原本見她好好的還覺著沒事了呢,此時見她臉色大變,臉色很不好的樣子。
小雀忙過來扶著她趕緊躺下,她跟紅梅都後悔的直說:“哎呀,都怪我們,看您好了,就在您面前話多了起來,林側妃您還得好好休息吧……那些御醫說您這次傷了元氣,怎麼也要將養一段時間。”
說著便伺候著她蓋好被子。
倒是慧娘在床上不安的翻了個身,忍不住的想起在關雎宮裡的事兒,那感覺就跟在夢裡似的。
那麼的晦暗不明。
可又跟一顆石子一樣的被投到了平靜的湖面。
慧娘心裡忐忑的厲害,心跳都要停不下來了。
她迷迷糊糊的,一直等到天黑了,晉王才從宮內回來。
晉王進到寢室內的時候,慧娘已經被伺候著從床上半坐起來喝粥呢。
見到晉王回房,因她是半躺在床上的,她由下而上的望向他。
他則俯身的在看著她。
紅梅跟小雀都沒出聲,剛慧娘已經吃好了,倆人忙小心的退了出去。
一時間寢室內只剩下了倆人。
晉王沒說什麼,他坐到床邊。
他的目光並沒有多麼激動熱烈,他早已經過了激動熱烈的時候。
此時的他只是安靜的看著她的面孔。
他之前還覺著不可思議,為什麼哥哥要用那麼多珍貴的藥材,不計代價的去換回那個躺在關雎宮內的女人,可他現在隱隱的有些明白了。
倒是慧娘還有事想問他呢,她發現自己現在都有點無法直視晉王的面孔了,只要看到,她立刻就會聯想到那位一國之尊的話癆哥……
那詭異的不協調感,還有那詭異的只有天知地知她知話癆哥知的窘迫情況。
作為一個苦逼的準情緒垃圾桶,慧娘都不知道自己該問些什麼。
沉默了片刻後,她才問道:“晉王……您剛才因為什麼事兒被召到宮裡的?”
晉王雖然忙了好久,可對那些事兒還是很不在意,他自小就討厭那些鬼神之說,對關雎宮內的什麼天仙更是天然的沒好感,便無所謂的道:“沒什麼大事,不過是關雎宮內的人醒了下,我哥哥這才召了我入宮……我出宮的時候,已經有大批的術士在宮內作法了。”
慧娘心虛的一個字都不敢說,她低著頭。
她原本是想問晉王,那位話癆哥生氣沒生氣的,畢竟她對人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閉嘴……
可看這個樣子,好像永康帝帝不僅沒不高興,還想著讓她徹底的甦醒過來呢。
晉王明顯是在吐糟他的親哥哥:“他還要大赦天下祈福,最後被我攔了住。”
他對那些事兒不怎麼感興趣,他正坐在床邊呢,到了這個時候便掀開被子,坐的更靠裡了些,從身側摟住慧孃的身體,知道慧娘身體還虛著呢,他只抱著她,輕聲的說著:“不過我有點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做了……”
他沒把話說全,可慧娘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她也是死裡逃生剛好起來的……
他這個話怎麼聽都有些像是在暗示她,他當時為了她能好起來也是這樣的心境。
只是慧娘心裡彆扭的很,心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她是被瑪麗蘇附體了是怎麼的,這位這麼含情脈脈的,她都有點不適應,那位又把她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