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聽完就愣了,完全想不到啊,那個叫葉知秋的竟然是雁北的物件,還是他自己看中的。男人啊,都是視覺動物,高母撇撇嘴,還是個新兵,也就是還沒有好工作,哪吸引了趙雁北啊,還不就是年輕漂亮,要是這樣她還真就不擔心了。
“嫂子,你聽我一句,這是你別攙和”,
“說得好聽,也不是你兒子,”
高母鼻子差點沒氣歪,這說的是人話嗎,趙雁北是誰啊,那是她親侄子,趙家是她孃家,她能不希望他好?使勁平息了一下耐著性子說“你先聽我說完,這女孩年齡小,一兩年肯定不能結婚,咱們誰都別攙和,不反對也不支援。在雁北面前呢你也別說這女孩的壞話,拿出點氣度來,暗地裡把那些優秀的女孩子介紹給雁北,一來二去的沒準他倆就散了。你要是硬著頭皮反對,以雁北的個性沒準真一條道走到黑,那不就完了。你也別指望拿我哥壓他,我哥那人沒門戶觀念,他還巴不得她的兒媳婦是個勞苦大眾呢。”
趙母聽著高母的分析,漸漸找回了理智,可不就是那回事嗎,小年輕談戀愛父母越是反對他們就越是來勁,追求婚姻自由戀愛自由嘛。
33、第33章
第二天一早知秋醒來;在被子裡伸了個懶腰,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自然醒果然是最爽的。等等;這是哪;她一下子做起來,床頭放著疊好的軍裝。
“醒了就趕緊起來”清冷的嗓音從陽臺上傳來。
知秋使勁揉了揉眼睛,不是趙雁北那廝是誰,丫正在陽臺上抽菸。他穿了一件綠色的無領緊身棉衣;白色的襯衣領子筆挺整潔。他慵懶的斜靠在欄杆上,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冰冷的薄唇;冒著絲絲紅光的香菸;淡然的神色;這一切有種朦朧的感覺,彷彿一種誘惑,使得知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倆人就這麼一個沉默的抽菸,一個安靜的欣賞美男抽菸,直到趙雁北一支菸抽完,轉身進來,知秋才從床上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知秋感覺趙雁北今天挺奇怪的,好像對她有什麼不一樣,可是具體有哪些不同,她也說不上來,所以就這麼呆愣愣的站在地上。看書就到~~~
趙雁北還是一副淡然冷漠的樣子,從地上拿起知秋的鞋子似乎要給她穿,嚇得知秋連忙奪過來穿上。
趙雁北今天吃錯藥了,鑑定完畢。
“去洗臉,吃晚飯我送你回去,”趙雁北看著知秋單腳跳著穿鞋,這個笨蛋就不知道坐下來穿嗎。
“啊?不跟高原野一塊回去嗎,我怎麼睡在這了,我好像……”知秋訝異的問,
“自己發燒都不知道嗎,還到處亂跑!高原野不用你操心,趕緊下來”冷冰冰的話說完也不看知秋直接出去了。
知秋朝趙雁北做了個鬼臉,看在給你家添麻煩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洗漱間裡放著新的毛巾和牙刷。
“手這是怎麼了……,”知秋洗臉看著胳膊腕上都有一圈紅痕,跟繩子勒的一樣,她這是怎麼了,抬頭鏡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知秋嚇得快速轉身,後腰就狠狠頂在旁邊放東西的臺架上。
她的腰!
心砰砰跳的就要破腔而出,她捂著胸口怒瞪著趙雁北,如同看仇人一般,走路不會出聲啊!
“一驚一乍的像什麼樣子”,
這廝說完遞給知秋一管。
紅黴素軟膏?
這廝指了指嘴唇,有些不自然的說“抹上”。
知秋莫名其秒的回頭照鏡子,發現她的上嘴唇怎麼破了。她氣的就要問趙雁北,這廝早就沒影了,來無蹤去無影,你以為你是鬼啊!知秋欲哭無淚,她跟這家八字不合,才一天功夫就感冒發燒,手上出現勒痕,破了嘴唇,她還不知道是怎麼弄得,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