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邦一聲冷喝令那幾名黑衣特工摸槍的動作頓時僵住了,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而戰術a組隊員則是如六杆標槍一樣,一動不動地站立在趙國邦身後,完全無視面前這些特工拔槍的工作,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最後,雙發發生了武力衝突,齊凡、陳應天等人有絕對的把握在對面那些特工把槍舉起之前,將他們全部放倒在地上。
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力對比!
不過,如果金侯的腦殼裡面塞得不是稻草的話,絕對不會在大使館前動武,因為那樣做無疑是在向一個主權大國挑釁,甚至是……宣戰!
金侯抬頭看了眼,大使館正前方那根旗杆上,在夜色中迎風飄揚的紅旗,只覺得那紅旗紅的是那麼的刺眼,彷彿能撕開他的身體,撕裂他的靈魂一般。
金侯的臉色快速變換著,隨後把手縮了回去,整了整身上的西裝,故作強硬的道,“我會向我的上級完整的彙報事情的前因後果,並且保留對事情追究的權利!”
“這是你的自由!”
趙國邦很是無所謂的道:“但是下次請按照正常程式,走正規外交途徑,而不是直接由反恐局帶人上門‘請人’!”
“我們走!”金侯看了趙國邦一眼,用南鮮國語對身邊的幾名特工招呼了一句,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重新返回大使,往臨時急救室方向走去的途中,跟在趙國邦身邊的齊凡突然開口道,“野狼,這幾個反恐局的特工來得有些蹊蹺啊,難道……”
“你也發現了?”
趙國邦輕笑一聲,道:“很明顯事情背後有推手,而這個推手很有可能是霓虹國防衛省情報本部,雙方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協議,南鮮國反恐局才會那麼配合。到底,那個金侯不過是背後那些人手裡的一把槍而已。”
“那就是,金侯所的保留追究權利,只是一句空話?”周立甕聲甕氣的問道。
“你這頭笨牛,倒也不算太笨!”慕容飛在周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如果南鮮國反恐局那些頭頭腦殼裡面,塞得不是麵糊,就不會死揪著這件事不放,因為真要鬧起來,理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周立撓了撓腦袋,嘿嘿笑著道:“不過,那金侯也真是稀奇,居然拿著動畫片來糊弄人。”
“你這頭笨牛真是笨死了!”慕容飛扶著腦袋,道:“剛表揚你幾句就又犯傻,那金侯吃飽了撐著不消化,才會拿著動畫片來大使館消遣我們,分明是有人黑了他們的伺服器把影片資料弄走了,再放了動畫片濫竽充數嘛。”
“難道是子午教官?”周立問道。
“除了傳中的‘ghost’,還能有誰做得這麼神不知鬼不覺?”陳應天對著周立豎起大拇指,道:“孺子可教也!”
聽到陳應天的話,周立微微愣了愣神,隨後追上已經走遠的陳應天,急吼吼的道:“羅剎,你要再俺老牛苯,俺老牛可跟你急!”
……
凌晨,深藍色的天空中,那輪明月躲在薄雲背後,若隱若現,月亮旁邊幾顆星星閃爍著明亮的星光。
大釜市港口,幾艘漁船、貨輪安靜地停靠在港口中。海面上飄著薄霧,港口四周除了海水輕拍岸礁發出的輕響外,沒有其他別的聲音。
而就在港口中漁船、貨輪上船員還沉浸在夢鄉中的時候,一道身穿黑色作戰服,戴著銀色骷髏面具,身後揹著一個揹包的人影,弓著身體,身形矯健的翻過岸邊那扇掛著警示牌,上了鎖,防止人員向堤壩危險區靠近的鐵門後,快速的閃身藏到暗處,面具背後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無比警惕的打量著港口四周。
而在這個“黑太陽”行動部隊隊員,警惕地打量著港口四周情況的同時,他還不時抬起手腕,看著自己手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