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凌局他們自然沒有什麼客氣的,一過來就問犯人的下落。
凌局不知道小蔡是不是已經把事情給辦妥了,於是就有意拖延時間,故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還在後院關著呢,不知道是喝多酒了,還是怎麼的,一直昏迷不醒,要現在把他給弄醒嗎?”
“我們還是親自過去吧,這麼大的案子,京城也很久沒有見到了。”市局的人一點兒也不客套,直接就要看人犯。
凌局不得已,只得帶著人往過走,心裡面一個勁兒地祈禱人已經被小蔡給放走了。
一路上他看看這間房間,又看看那間房間,說這裡關著什麼人,那裡關著什麼人,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捱到了關押那個藏毒的年輕人的房間。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兒?!人呢?!”凌局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只見房門沒有上鎖,裡面的人早就不見了。
屋子裡面早已經人去樓空,用來銬著犯人的手銬也被開啟了,扔在一旁。
“跑了?”市局來的人冷冷地觀察了一下現場,不鹹不淡的說道,“今天這事兒可真是蹊蹺,昏倒的人都能自己跑掉,嘿嘿。”
凌局有些訕訕地哼了兩句,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不過犯人既然已經跑掉了,他心裡面的一塊兒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起碼自己最擔心的事情是不會發生了。
現在的情況,反正還沒有落案,也沒有來得及錄口供,雖然市局的人知道了,但是他們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兒就說自己犯下如何大罪的,否則的話,直接會影響到警方的形象問題。
抓到手的犯人,而且還是昏迷中的犯人,都能從房間裡面逃掉,這說明什麼問題?如果市局的人揪住這個問題大做文章,豈不是往自己的臉上抹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因此凌局的心裡面也不是很擔憂,唯一想到的,就是如何跟上面溝通一下,儘量開脫掉自己的責任。現在這個樣子,頂多也就說自己一個管理混亂,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
相比之下,無論是被咬出來為了追求破案率而製造假案,或者是為販毒者充當保護傘,都是可以嚇死人的重罪。
“我們的管理上有漏洞!我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請組織上一定要嚴厲地批評我!”凌局一臉沉重地說道,顯得非常自責,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這位警官是多麼高風亮節呢。
市局的人也不是傻子,看到這副情景,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這件事情,大概就是蛇鼠勾結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兒技術性障礙,導致蛇真的把老鼠給捉到了!
吃又不能吃,放又不好放,所以才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來,好在是最危急的關頭,老鼠跑掉了。這隻能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但是市局地人對於這種事情並不關心,他們所關心的,主要還是打過招呼的那些人,被勒令住在酒店裡面不得離開的那些人,至於凌局他們玩的到底是什麼花樣兒,只要不牽扯到自己的身上,實在不值得關注。
“關於這件事情。你們打個報告上來,現在先帶我們去看一看酒店那邊兒地情況。人家是一個正常的同學聚會,被你們這麼一整,已經有人告狀了。”市局的人說道。
凌局心想,這是什麼人在告狀?如果不是有人告狀,市局裡面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有反應的,自己也有充足地時間來應對。這次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一個心腹可以信賴,把老鼠給偷走,自己一定是會死得很慘的。
他想來想去,警匪勾結和做假案,無論是哪一個罪名,自己都背不起的。
不過這次地事情,也怪那個年輕人辦事兒不牢靠了,沒有摸清楚人家的底細就敢隨意下手,惹出來地麻煩大了。
如果僅僅是區裡面的一些關係,那也倒無所謂了。問題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