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追求幸福的同時,大聲咒罵這矮人族長不是個東西,居然如此狠心。
張仲心裡過不得日子,暗下決心,有時間,一定去幽暗時間,哦,不,現在應該是坦因斯背面的大陸上去跑一趟,滅掉洞穴人和牛頭人得了,當然,也要順便弄清楚到底是誰給自己獻上了紅花,看看自己留下的種子。
還有就是亞帕,這個堅強的美貌小矮人,也讓張仲放心不下,好就好在亞帕身上有張仲留下的一件聖衣,希望她平安無事。
玳瑁王給了張仲一個蜜月時間,然後又開始在海邊鬧事。
海邊,在玳瑁王的支使下,以龜族為主力的島族不時騷擾臨海漁村,兩年時間,相互流血,終於結成了深仇大恨,巴陵漁民稱龜族為“龜寇”,來之必剿。臨海的一些無智慧海龜被漁民撲殺一絕以洩心頭之恨。
同樣,龜族也對人類產生了極為嚴重的仇視心理,但凡抓住人類,必千般折磨,萬般凌辱致死。
張仲不堪其繞,依仗自己實力大增,不時殺上海去找玳瑁王決戰,但老龜老奸巨猾,你進我躲,不和張仲正面決戰,讓張仲無計可施。
張仲的修為隨著和玳瑁王的一次次交鋒,直線上升,距離海皇所說的要求越來越近。
只是,島族和人族逐漸加劇的仇恨最後,終於引起了海皇的關注,在和旺財幽會一次以後,找到了玳瑁王“老夥計,島族的有些行動,有些過了”。
玳瑁王點點頭,又搖搖頭,有些無可奈何地說到“事態發展到現在,我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第三○四章 血祭(一)】………
海皇嘆了一口氣“長此以往,島族和人族將勢成水火”。
海邊,金玉和張仲面對茫茫大海,也在說這兩族之仇,金的觀點和海皇一樣“長此以往,人族和島族將誓不兩立”。
這兩年來,玉始終作為張仲的貼身衛士,和張仲形影不離,她覺得這樣蠻好,實話說,她到現在還有點害怕懷懷的張仲,仲哥每次沒人的時候都喜歡動手動腳“仲哥,島族兩年來一直騷擾不斷,要怪也只能怪他們,是他們人為的挑起了矛盾”。
“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張仲望著大海,雙手揹負,身上完全放鬆,讓海風吹拂的自己衣衫獵獵作響“玳瑁王他們,甚至是海皇,一直在醞釀一個陰謀,一個足以一擊致命的陰謀,只是,我不知道這個陰謀是什麼”。
“海皇?”玉疑問了一下“他不是經常來找旺財嗎?看他的樣子,對我們很親近了啊”。
張仲放眼望去,不遠處,旺財趴在海邊,痴痴的望著大海,估計在想她的海皇哥哥了。
八哥這兩年最過不得日子,苦叫連天,還好旺財體諒他,沒有和海皇成就好事,要不,他早就沒臉見人了,只不過,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啊。
張仲也在想辦法,這個問題遲早要解決,不過得等到變故發生之後,徹底弄清海皇的立場以後再幫八哥,張仲的心中已經有了初步方案,就等海皇和玳瑁王出牌。
這張牌,應該是他們的王牌吧。
張仲心中隱約感覺到,海皇的王牌,一定和老道士有關,甚至可能是請回老道士對付自己。
張仲自問,如果是老道士親自回來,只怕自己就沒有絲毫機會。
越是修練,掌握到法則之筆的越多功能,張仲對老道士的厲害越是深有體會,按照法則之筆的記憶,當年,法則之筆是在顛峰狀態時,被老道士強行擊散拋擲到大陸各地。
老道士是超越了法則的存在,坦因思法則制約不了他。
兩年來,張仲一直在想,如果是老道士親臨,我該怎麼對敵,可一直到目前,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希望事情不會如此,不會恰巧是最糟糕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