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伏擊、大鬧新牟城等大小戰役,都很叫人難以捉摸,詭異的實在不好對付。”
大島澤的表情很複雜,既痛恨又佩服的接著說道:“從昨天夜間的兩輪炮擊豹頭山,到凌晨四點多次炮擊嚴若飛部不同的陣地,我們以為敵人已經被消滅,可帝國皇軍的主力剛發起進攻,就遭到敵人沉重打擊,不能不說假稻田佑夫是一個戰術非常狠辣,叫人不可捉摸的狡詐傢伙。”
安瑾蓬戶不得不點頭認同,他抓起話機,情緒很差帶有暴躁的喊道:“野藤君、谷畑君,快快的組織帝國的勇士,趁豹頭山下敵人被消滅,加快速度向豹頭山攻擊,一定要在中午十二點攻佔豹頭山。”
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野藤和谷畑一郎,看著精疲力盡計程車兵,已無力氣加快速度向前推進,野藤抽出指揮刀,拄在地上,大喘氣的嚎叫:“大、大日本帝國的勇、勇士們,為了天、天皇陛下的榮、榮譽,殺給給。”
敵人加快腳步向前運動,來到山路拐彎處,谷畑一郎看被炮火犁過似的嚴若飛部的第三道防線,哪還能見到一個敵人的影子?就連陣亡計程車兵都不見一個。
他皺眉對野藤說道:“野藤君,你不覺得可疑嗎?嚴若飛的部隊跟咱們每次交手,火力強大,戰鬥力不弱,打的咱們撤退(潰逃)時,狡猾的嚴若飛一定會乘勝追擊,殺傷我們的攻山部隊,可他卻總是見好就收,實在的叫我猜不透。”
“這是一個很會打仗狡猾的傢伙,我的沒來新牟戰區,就聽說谷畑君多次敗在這個混蛋的手裡,這次的領教,我對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的很欣賞,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指揮官。”
谷畑一郎被野藤當面數落,臉上有點掛不住,剛想反唇相譏,只聽野藤接著說道:“谷畑君,攻佔豹頭山是很難完成的戰鬥任務,恐怕、恐怕。。。。。。。”
“混蛋,你是帝國皇軍的軍官,在戰場上竟敢怯戰說出如此荒唐膽小的話來,一旦被最高指揮官知道,你我的性命都會難保。”
谷畑一郎說著抽出指揮刀,鼓足勇氣對身邊的小鬼子命令道:“帝國的勇士們,為天皇陛下效勞的時候到了,豹頭山峰已經不遠,加快速度衝上去。”
野藤看谷畑一郎帶領著士兵,加快腳步沿著陡險的山路往上衝,他癟嘴譏諷道:“一個只憑匹夫之勇的蠢蛋。”
嚴若飛和弟兄們躲在第四道防線,突然五排長李強報告:“報告長官,右側的溝底發現敵人。”
“多少鬼子。”
“不少,應該有一箇中隊的敵人。”五排長李強報告。
嚴若飛皺眉沉思了一會兒,像是反問又像是自語:“敵人部署的左翼偷襲部隊,終於出現了,可他們為什麼行動這麼遲緩,難道、難道。。。。。。。”
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刺激到他的大腦,嚴若飛頓覺口乾舌燥,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他靠著樹幹慢慢滑坐在地上,閉上眼睛雙唇緊閉。
書記官谷天琪不知老大嚴若飛犯了什麼病,著急的一步就要衝過去。
劉成一把把他拽住,做了一個不要驚動老大的手勢。
身邊的弟兄們把嚴若飛圍在中間,慢慢蹲下來,一個個緊張的盯視著嚴若飛。
他們太瞭解嚴若飛了,每當遇到最困難的時候,老大預示到潛在摸不透的危險,又找不到頭緒的時候,就會緊張的開始短暫頭痛。
這樣痛苦的時間不會持續太長,一旦想通,就會自動減壓解除,哪怕一時找不到危險的根源,也會深埋在心底,在行動中靠近危險源,力爭在危險出現前找出解決方案。
嚴若飛在頭痛中恢復過來,他睜眼看到弟兄們把他圍在中間,心中湧出一種感激之情。
他故意黑著臉罵道:“混蛋犢子,你們是在看耍猴的是吧?都趕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