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榮~羅羅救我。”任湘水掙扎著但是沒用,門關上了。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覺得安心了,站在這裡也會礙眼,況且太耀眼的生物會刺殺自己的雙眼,盧欣榮拉著朱羅羅問道:“我們,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她一定會沒事的。”
“是啊,她可以單獨和帥哥在一起,走。”朱羅羅和盧欣榮表示同意,帶的東西都用不上,計劃趕不上變化,她們兩個人無話可說,自求多福吧湘水,上帝會保佑她的。
來到了有噴泉的後院,地上的落葉都可以活埋一個人,他家這麼有錢請不起一個僕人,任湘水揹著包包站在樹底下太陽很大會曬死她,她討厭刺眼的明媚陽光,然而閔仁基命令人給了她掃把和垃圾桶,放在她旁邊。
他優雅的撩動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如同聖潔的光,沐浴陽光的美男別有一番風味的啊,那手那身材就是雕塑是個模特的身材吧,她垂涎三尺的蠢模樣激怒了陽光下的閔仁基。
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對著自己流口水,他一點都沒有覺得開心,他有生以來是最討厭醜女人。
當然活在光環下的他,已經被人寵壞了,這個女人他看著就來氣。
“喂,醜八怪掃地,再看小心我挖掉你的雙眼!”他粗魯的話語完全毀掉了湘水對他的好感。
任湘水想著要不是他家有錢要不是他長得人模人樣她早就一掃帚過去了,還好意思叫自己掃地一個大男人這麼沒度量她都要忍不住罵他了。
聽見她嘴巴在動但是沒聽見她在說什麼,她在嘀咕些什麼?
“你想抄家嗎?”他質疑的問,語氣很冷淡。
“你才想抄家,你這是非法的,我可以告你哦。”她媽媽就是律師。
“告我?哈哈,可笑,我沒告你的非法挾持就不錯了,你想告我?”說完閔仁基氣沖沖的朝著她走了過去,任湘水猜想他肯定要打自己,條件反射的就是用力的一掃帚再次擊中了他的下身,只見他再次哀嚎倒地顫抖不已。
“天哪,來人啊,少爺受傷了!”一個上了年紀的僕人大叫著,結果引來了好多的人,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做都做了就不怕死,她就這樣想的,站在樹下看著自己被人圍了起來。
閔仁基來氣的捂住被打的地方,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你們把她架著。”閔仁基一說,幾個僕人就照做了,牽制住任湘水的手腳。
“喂,你要幹什麼?是你先要打我的,我只不過是防衛。”任湘水苦兮兮的看著閔仁基,極力抵抗著就差沒學狗咬人了。
他忍著痛一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在場的人都不敢看抽氣聲接連不斷,他這是要當場掐死自己嗎?
“住手!”磁性的訓斥聲讓閔仁基沒有在動下去了。
“仁基,你又在外面惹事了?”說話的是閔仁基的表哥閔金,剛才國外留學回來在酒店上班,長得是一表人才,斯文的很,算是黃金單身漢了,很多人都在追,年紀也很輕只有25歲左右。
穿著得體大方一看就是上班族的打扮,簡約大方的貴族氣質,說話都那麼有素質。
只聽見他不停的批評閔仁基,大概是長輩對晚輩的教導吧,閔仁基當然很不耐煩他的個性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只不過跟表哥關係不錯,自然也就給面子了。
“表哥你下班了。”閔仁基活絡的笑著,鬆開了手任湘水喘氣的看著他朝著那個男人走去,有說有笑。
“你爸爸讓你去公司上班,你又在這裡鬧事了?那個阿姨是誰?”閔金指著任湘水。
她聽見了,聽見了這個大哥叫自己阿姨,阿姨啊,蒼天有淚啊,她年紀輕輕的比他都小居然被叫阿姨了,她覺得自己的膝蓋被中了一劍之後便要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