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抑或是那種報紙,只要是能夠同他楚思南捱上點邊地事情,他們的報道就能給編撰出一朵朵蕩人心魄的大紅花來,就好像他楚思南進趟廁所,也能表明他對他蘇維埃國家地農業發展如何如何重視一般。
人是很容易腐化墮落的,尤其對於像楚思南這樣一個手握重權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從軍從政這麼長時間,楚思南自己都承認,自己在性格上有了很大的轉變,比如說喜歡聽人家說一些讓自己決定好聽的話啦,喜歡自己的屬下能夠精明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辦事啦,不喜歡聽那些忤逆自己的話啦等等。但是這些,卻並不意味著他能夠接受那些不著邊際的吹捧,因為在他看來,那些吹捧與其說是在誇他,還不如說是在諷刺他,一個字,那太假,假的讓他自己都感覺臉紅。
就像國內的報紙,他們就是如此,胡吹亂捧,也不管貼邊不貼邊的,只要是好話,就可著勁的瞎聯絡,亂報道。這一現象的出現,曾經讓楚思南一度大為惱火,他甚至私下裡授意新聞管制部門,一舉撤消了包括紅星報主編斯察諾維奇的職務,並將那個小子遠遠的發配到了邊疆區。可是這又怎麼樣?這種風氣仍舊沒有轉變過來。
就這樣,如今的楚思南對國內的那些報紙可是非常不感冒,他無論是主持什麼會議,或者是參見什麼活動,一般都不允許有記者出現,至於說什麼報道的事情,那就交給發言人去處理。
今天,楚思南要去科學院參加的這場活動,他自然也不希望會被人大肆聲張,因此呢,吉爾尼洛娃的提議,倒是也迎合了他的心理。私人身份參加,那至少就不用克里姆林宮方面出面打理些什麼了。
“嗯,這樣也好,”在聽了吉爾尼洛娃的話之後,楚思南略一考慮,隨即點頭贊同道,“不過提前也不用給科學院送什麼通知了,我們就這麼過去,什麼人也不要驚動了。”
儘管從政以來。楚思南的性格有了一定的變化,但是有一點他卻始終沒變,那就是辦起事來雷厲風行地作風,打定主意要去做的事情,那就一刻不緩的馬上去做。因此,在打定主意之後,他也不多說什麼,就帶著盧科昂基以及妻子吉爾尼洛娃,一行人匆匆的離開克里姆林宮,直奔科學院的方向而去。
莫斯科蘇維埃國立科學院。位於莫斯科市北,從那裡到克里姆林宮。大約有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說近不近。說遠倒是也不遠。莫斯科國立科學院,並不像現在社會所立的那些科學院一樣,是進行什麼高精尖技術科研的地方,它的基本職能與其說是科學院,到更不如說是試驗場。自從三十年代初圖哈切夫斯基同志擔任紅軍總參謀長的職務以後,由於其對裝甲部隊作戰戰略地熱衷,以及對一些未來軍事演進上的獨特見解。蘇軍相繼在各地建立了一系列地新武器、新戰術試驗地,而最初的莫斯科國立科學院,就是在那種情況下建立起來地。而及至圖哈切夫斯基當政之後,又恰好處在戰時,因此對軍事科技的發展更是給予了很大的重視,在這個基礎上。原來的莫斯科國立科學院更是得到了進一步的發展。
當然,等到楚思南當政之後,因為出身軍旅的關係。他對軍事科技的發展同樣是極度地重視,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這處科學院又經歷了兩次擴建。當然,這種擴建決不僅僅是地副上的擴大以及設施的改進,更為重要的是,四周的保衛狀況,也得到了很大地調整。如今,在科學院的外圍地區,都是屬於軍事管理的特殊區域,整整兩個團地紅軍戰士駐紮在這裡,其間還有大量的秘密警察、特工之類的人員,他們都是負責這一帶地區安全保衛工作的。平時,無論是什麼人抑或是車輛,只要在科學院左近的街道上停留、遊蕩,很快就會有人上來盤查,甚至一個搞不好,還會被帶到安全委員會的審訊處去坐上一坐。
今天楚思南他們從克里姆林宮裡出來,也沒有帶什麼護衛,就是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