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管家的訊息,翎萱等人都往院子裡去,那邊跪著經手過嫁妝的幾個人,都面色清白,嘴裡哀嚎著冤枉……
“世子妃,你瞧,這兩張單子下來,少了三分之一的東西,”白嬤嬤恨恨的瞪了那些個貪心不足的東西,想著世子妃的東西樣樣都是珍貴不凡的,竟然偷了那麼多,真是該活剮了才好。
翎萱看了白嬤嬤做了記號的地方,見都是小且珍貴,而且輕易不用的東西,就把紙張給了万俟晟炎,由著他去當壞人。那些人見到自己,恐怕會反駁出更多的話,她何苦讓自己白白的生氣呢。
“世子妃的東西去哪裡了?”這一刻的万俟晟炎沒有了吊兒郎當,也沒有了痞子般的笑容,有的是翎萱第一次見到的冷酷絕情的模樣。
這一刻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認識的万俟晟炎。
“啟稟世子爺,東西是老奴們搬進去的,可沒有對過單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個老媽子率先大著膽子的開口辯解著,想著若是被知道的話,那就真的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世子妃的嫁妝單子有問題,劃拉著不存在的東西汙衊老奴們!”另一個趁機火上加油,想把風向給轉變了。
“你們這些黑心黑肺的狗東西,竟然敢如此汙衊我家主子,”白嬤嬤第一個忍受不住了,衝著她們怒罵了一句,冷聲嘲弄說:“自古以來,誰家的嫁妝是胡亂蒙的?送嫁妝進王府,那個不是一樣樣清點的?為了你們那點齷齪的心思,竟敢毀我家主子的名聲,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世子爺,王府裡的喜事才過去沒幾天,這些人心裡還想著往外弄東西,大概手裡的東西都沒有出手呢,讓人搜搜,就明白真假了!”
主子那麼多的嫁妝在,成天的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曬著,得了一次好處就會有第二次,貪心不足的蠢貨們能忍得住嗎?肯定是想著下一次的,所以她才篤定東西肯定還藏在王府裡。
“搜,”万俟晟炎冷冷的下了一個命令。
“等會,”翎萱突然出聲喊著,眾人都把疑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才認真的說道:“押著她們去,好讓她們親眼見著,免得說王府裡冤枉了她們,”這些個老刁奴,最是狡猾,為了活命,什麼話,什麼事做不出來。
原本還抱著希望的老刁奴們見到這樣的情況,個個想死的心都有了,哭聲震天的喊道:“王爺冤枉啊,老奴為王府盡心盡力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苦這麼被人給欺負呢!”
這樣的一齣戲,看的翎萱挑眉,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咳咳,這樣的人,見到棺材也不會想死的。
“個個都給我閉嘴,”万俟梅兒聽到那哭嚎的聲音,努力,厲聲吩咐說:“管家,找東西堵住這些人的嘴,王府裡才辦了喜事,哭嚎給誰看?”
“是,”知道主子這一次是認真的,管家一點都不敢耽誤,直接讓人把這些的嘴巴給堵了,甭管是什麼東西,能想的出來的,都有,臭烘烘的,亂糟糟的,黑漆漆的,能拿出來的都拿出來了。
堵住了那些嘴巴,頓時安靜了。
綁了那些人,押著往下人住的地方去,翎萱等人也跟著一起,不用多用力,那些老媽子是覺得王府裡的東西好拿的很,甚至就是放在被窩裡,根本沒有深藏的意思,膽子大的包天了。
一樣樣的東西被翻了出來,看的白嬤嬤連聲的咒罵,恨不得上去踢死那些骯髒的老傢伙們,白白的糟蹋了主子的好東西。
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被一樣樣小心翼翼的搬到了院子中間,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了屬於它們的光芒。
“主子,這東西好像是王府裡的,”管家看到擺著的有樣東西是有些眼熟的,不禁出聲示意說。
“是嗎?”這樣的情況,早就知道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