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史家軍之外,皇上也調派不了別的人,由著他們開口就是。
“雲公子,雲家也不差那點銀子,好歹也算是為你父母報仇,你就別斤斤計較了!”有人好心的勸著,覺得僵持下去,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處。
雲濤連個眼神都沒有,只是冷聲問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是怎麼知道我父母就是被那夥人殺的?若不是呢?難不成這位大人要給我父母報仇嗎?”雲家能忍,不是表示所有的事情都能忍。
那大人被這麼一問,語塞的漲紅了臉,冷哼一聲,默不出聲了。
“皇上,此時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寧丞相走了出來,提議說:“長期下去,光一個雲家,也支撐不起史家軍的糧草問題!”
“雲家不是東燕國的首富嗎?那點銀子都斤斤計較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那話,說的別有深意,不禁引來諸多的聯想。
誰人不知,雲家四夫人乃是四方城的繼承人,只是嘆息命運捉弄人,落得如今的下場。
這話說的,就好像雲家不支援史家,就是判了東燕國的意思,真正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眾人議論紛紛,想必把這話聽進去了,那言語之間的尖銳,就連寧丞相等人都皺起了眉頭,覺得朝堂上那些眼皮子淺,聽風就是雨的當真要爭端一番了,不然雲家就算沒有那個心,也會逼的生成那樣的心思。
“雲家是東燕國首富又如何?沒偷沒搶更沒殺人,怎麼東燕國剿匪,需要雲家一商戶支援,那朝廷要那麼這些拿著俸祿,站在金鑾殿上逼著百姓出銀子護國的朝臣有什麼用?若是你們覺得沒有用的話,到不如把身上的朝服給脫了,讓我穿上,說不定,雲家還真的要拿著整個雲家來陪著眾位玩!”雲濤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反倒隱約之間,怒氣更盛。
他從万俟晟炎的嘴裡得知了万俟凌軒的意圖,也不知道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劫匪到底是什麼來歷——而爹孃的死,萱兒說過的,完全是死於高手手裡,斷然不是那些劫匪。只是,爹孃死了有八年了,卻被人抓住這一點出銀子,若中間貓膩,他都不信了。
之所以想要出銀子,那是因為事情沒有弄清楚,不宜打草驚蛇……但若是有人想要就此拿捏住雲家,也得掂量一下惹怒雲家是什麼後果。
那些被雲濤諷刺的下不了臺的朝臣是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怒斥雲濤一番,可被他那麼一奚落,發現連話都說不響了。
万俟凌軒見所有人都被雲濤給擋住了,知道雲濤厲害,畢竟在北寒國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若是性子柔和的話,早就屍骨無存了。
“父皇,劫匪到底有多少人,後面還有沒有勢力,都沒有弄清楚,只是知道人數眾多,所以史家軍出發,是迫在眉睫的。不如,讓雲家先拿出一些銀子,解決眼下的事情,說不定一下子就解決了,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万俟凌軒說的都是好話,也讓皇上高興。
皇上點頭了,雲濤也不想皇上記恨雲家,就出聲說道:“雲家願意出五萬兩銀子解決史家軍眼下的難題,但若是五萬兩銀子用完了,那雲家就不會再管這件事了。”
“皇上,五萬兩太少了,”史宏烈一聽,立刻出聲道。
雲濤保持沉默,皇上見狀,蹙眉說:“先這樣,到時候再商議!”
雲家出了五萬兩銀子剿匪,被人紛紛議論著,有人說雲家大方,有人說雲家小氣,沾著萬貫家財,連為國為民的事情都不願意多做,簡直就是奸商,因此,還惹來了不少的糾紛。
這樣的局面,簡直是把雲家帶入了一種為富不仁的陷阱裡去,好讓百姓們誤會,毀掉雲家的生意。
“史家安穩了那麼多年,卻在史宏振回來之後,出了那麼多的事,想想這個人的心思,還真的不簡單,”万俟晟炎坐在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