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電燈泡,就好發揮許多。
洛萸正琢磨應該說點什麼,周攸寧卻整理好了領帶,轉身就走。
洛萸急忙追過去,攔在他面前,不滿的控訴:「什麼啊,我是空氣嗎,好歹也打聲招呼吧。」
周攸寧停頓片刻,如她所願,和她問好:「你好。」
說打招呼還真的只是打招呼。
為了把他留住,洛萸隨便扯了個問題問他:「我爺爺給你的請帖?」
周攸寧點頭:「嗯。」
這不太符合常理:「我爺爺不是不希望我們見面的嗎。」
周攸寧似早有察覺一般,抬眸看了眼二樓的欄杆處。
老爺子被護工扶著,正坐在那往這邊看。
視線對上時,老爺子笑了笑。
周攸寧禮貌的點頭,也算是打過招呼。
來之前他便知曉,老爺子喊他過來的目的。
他不回答這個問題,洛萸就自動跳到下一個問題。
「周老師來之前有想過自己魅力這麼大嗎?」
大約是沒太懂她話裡的意思,周攸寧微垂下眼,安靜看她。
洛萸下巴一抬,往旁側指了個方向:「除了方才攔住你的那些男的,被你吸引住的女生也不再少數。」
周攸寧並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顯然是不在意。
洛萸覺得他是個挺奇怪的人,至於哪兒奇怪,又一時說不上來。
既然他們都有共同認識的人,倒不如在這個共同點上多聊聊。
「我和孫朝洲是同輩同齡,他喊你一聲二哥,我也該和他一起喊你一聲二哥?」
侍應生知趣的走過來,手上端著託盤,上面放了幾杯香檳。
周攸寧原是不想喝酒的,但還是禮貌的取下一杯,溫聲道過謝。
「隨意。」
面對洛萸的話,他仍舊是這兩個字。
辨不出其他情緒。
洛萸單手撐著臉,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周老師,你究竟在怕什麼?」
她換了一種說法,「還是說,你在顧慮什麼?」
或許是因為在她的主場,此刻的洛萸看上去遊刃有餘,彷彿洞察了周攸寧的內心一般。
後者仍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色。應是有話要說的,喉結滾動幾番,卻又盡數嚥下。
洛萸只笑了聲,和他說了今天的最後一句話:「你應該也能猜到,我剛才是在和孫朝洲相親。不過我的第一人選永遠都是你哦,隨時想通都可以來找我」
說完以後,她還俏皮的沖他k了一下。
然後她就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不再管他。
有老爺子盯著,她也不敢做出和他太親密的舉動,點到為止即可。
並且現在也沒有那麼迫切的非他不可的心了。
先順其自然吧,只要他身邊暫時沒有出現能拉響她警報的情敵。
和洛老爺子祝壽的人多,洛萸在一旁攙扶著他。
那些客人大多都知道洛老爺子的命門所在,全都是這個大孫女。
說再多漂亮話都不如誇他這個孫女兩句來的有用。
「洛萸這姑娘近來真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我剛才打眼一瞧,還以為是哪個明星呢。」
老爺子哼了一聲:「那些戲子哪能和我家阿盞相提並論。」
眾人且附和的輕笑:「對,還是阿盞更有氣質。」
洛萸雖然愛聽別人誇她,但這些明顯不走心的場面話和討好的姿態卻讓她感覺胃部不適。
和老爺子說了一聲:「爺爺,我剛吃多了,肚子有點難受,想出去透透氣。」
老爺子聽她說不舒服,擔憂的問:「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