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一片波浪。
我就像一個獵人,在評價獵物的優劣似的東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讓退縮,被我當成了軟弱好欺。陷入情慾狂潮的我,沒有看到武妹雙眸中晶瑩的淚珠。
我虎吼一聲,從後面抱起武妹,將她架在床邊。武妹雙腳踏地,雙手撐床,拱身翹起豐滿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聲,從後進入了她……
武妹先天體質就比林蘭要高出許多,加之又練了天龍訣,雖然是第二次行房,技巧雖遠不如被我開發的徹底底的林蘭,但她的耐力卻遠比林蘭要持久。
林蘭每每只能堅持住一小會兒就不行了,武妹卻能支援半個時辰而不敗。與高大的女人Zuo愛真是舒服,寶物的身子都能多溼潤些,床上的武妹稱之為悍將亦不為過。無論我的攻勢有多麼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雖然我很喜歡耐戰的女人,但她一聲不吭卻使我少了許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兩聲讓哥哥聽聽好不好?”我央求道。
武妹紅著臉,偏著頭道:“我……我……不……會。”
“沒關係的,不會你可以學嘛。”我循循善誘。
“那……那要……怎麼叫?”
“剛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試範了麼?你學著她的叫聲就行了。”十六歲好像是未成年人哦……
“嗯……”武妹開始模仿林蘭的叫床聲。
趁她正學得歡,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聲,“啊——”
接下來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聲後,我的攻勢就不曾停息,連綿不絕,有如驚濤拍岸,又有如颱風在肆虐。武妹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聲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說:“妹……妹,你……怎麼叫得那麼大聲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聲點?”說著竟然一個翻身,背對我們,拿著動物毛被包住了頭,又睡了過去。
我暗自有些氣憤了,道:“好你個武姐,說話要跟我頂嘴,喝酒要和我拼酒。老子辦事你還嫌吵,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我在武妹上的動作不停,雙手拆解起武姐的獸皮衣服來。
武姐許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沒有反應到現在已經是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說來也怪,從始至終,武姐的姿勢一直都是保持著側躺。在又一輪有力的衝刺下,武妹達到了高潮,許久的仙境令武妹留連忘返,以至昏睡過去,於夢中繼續享受去了。
我對武姐有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擺正她身子,直接就從她側躺的身後,衝了進去……
對付她我有些小心翼翼,因為我忽然想試試一個熟睡的女人是什麼滋味。細細品味那一進一出的感覺,我發現武姐是似乎真的神經比較大,到現在還睡得像頭死豬,只聞輕微的打酣,不見醒來的跡象。
我生氣了,我如此賣力,你武姐非但沒有一絲獎勵,反到睡得像頭死豬似的。想來就有氣,進出的速度突然加快,有如上打樁機,一紮扎地打在洞底深處,激起洪水無數……
武妹終於被我劇烈的動作給驚醒了,她轉頭一看,大叫道:“淫賊,你這個死淫賊,臭小子,壞混蛋,快拔出來!”兩隻毛絨絨的黑手,不停去撲打在我的胸膛上。
雖然她練過天龍訣,可畢竟功力有限,如今的我身體抗擊打能力因踏火獸至陽內丹的緣故暴增至兩千斤。對她這花拳繡腿打在我身上,我毫不反應,任她打罵,正好給我撓撓癢,祛祛火,胸中的慾火正旺著呢。
武姐一個翻身,竟然坐在了我的身上,恰好是男下女上式。
她想起身,可小蠻腰被我的一雙大手死死按著;她不停反抗,雙腿總是想用力,從我身上拔出來,但這樣也無濟於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