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道著:“救你是我職責所在,抓你,同樣是我的職責所在,我之所以多幾句廢話原因是……你的防衛不單單是在制止犯罪,某種程度上講,幾乎是在置人於死地,你自己清楚嗎?”
大兵愣了,眉毛皺起來了,這句話似乎有莫種暗示,似乎是他很熟悉的暗示,似乎這種坐在審訊室裡,也是一種熟悉的場景,記憶和現實的交織,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暗示,確實有暗示,書記員故意沒有看大兵,可他心裡清楚,這位面色冷峻的刑警同事,在提醒在暗示“嫌疑人”為自己辨解,比如失憶、比如精神問題等等,都可以。
卻不料,大兵思忖片刻開口卻說:“我清楚。”
完了,想給他的臺階他都不準備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