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過的房間登記裡一查,哎媽呀,數個有前科的壞分子,二勞的、受過刑事處罰的,居然還有位取保候審的,生怕出事的偵察員扮著總檯打電話確定,有某間根本無人接聽,又用時很久才說服酒店方同意去一探究竟,結果傻眼了。
一個遭到襲擊的趴在衛生間裡,一片血跡,人還清醒著,就是啥也不說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處事有自己的方式,損失照賠,可特麼你們別管閒事啊。於是關心他們的酒店方和便衣,倒被罵了一通。
出事了,肯定出事了,但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衣、酒店的保安,都在找顧從軍,可沒辦法在亂嘈嘈地場面上公開進行,畢竟生意為大,於是那位顧總,得天獨厚地在那個小環境裡滑如泥鰍,反而兩個無意撞上他的保安,又被他打昏了。
嘖……高銘撇嘴了,兩名被打昏的保安,發現在安全出口處。
嘭……範承和拳掌相擊,有力無處使了,滿臉憤怒。
是大戰前夕,抑或又是一場烏龍戲,兩人說不清楚,出去的只有便衣,監視和保護為上,肯定不是抓捕,而這些人已經囂張到無以復加了。
“現在什麼情況?”孫啟同匆匆進來了,剛在外面通了一個長長的電話,肯定是向家裡請示彙報了,草草一覽,他奇怪地問著:“顧從軍怎麼襲擊這些人……他和這個薛誠,應該是認識的。”
沒人說話,那腦殘怎麼想的,還真不好判斷,更奇怪的,被打的那些人,都不吭聲,特別是薛誠那地方,他們除了掏錢賠損失換房間,餘下什麼也沒做。
這個真說不清楚,那是另一個世界,有自己的規則,尹白鴿解釋道著:“他似乎想起什麼來了,而且和這些人糾葛很深,我們無從知道。”
“賬戶,什麼情況?”孫啟同換了個角度。
“如果不是銀行下班,估計還得漲。”孟子寒道。
鞏廣順補充著:“四省都差不多,這次回款非常兇猛,中州那塊比咱們這兒還快。總額現在已經有八個億了。”
這個數字讓孫啟同暗吁了一口氣,看來,迅速斂財,以備隨時出逃,這個思路應該錯不了了,他思維跳躍地又問道:“突然來這麼多人是怎麼回事?”
“是給各經銷的獎勵方式,集中一批購股大戶旅遊,也是他們推銷的一種,很多購買就是在旅遊途中完成的……這次是上層直接通知的,我們的內線位置,沒有機會提前得知,不過據他剛才的訊息,說是晚上有個聚餐,聚餐後還有員工和客戶之間的互動聯歡。”尹白鴿道,這些推銷的玩的花樣千奇百怪,你真不知道他們能玩出多少花招來。
“看來,這是最後一場大戲了,還有訊息嗎?”孫啟同問。
“依照先前的行程安排是,先到彭州,再到睢溪、然後再到淮西,之後再出省到中州,蔡中興應該是試圖做一下最後的激勵,彭州是他的第一站。”馬文平道,難點在於,你知道他的行程,但你無從知道,他可能從哪個節點上收割。
“峰值預測會在多少?”孫啟同問。
“14億到16億之間,以彭州為中心的本省幾地,應該能達到四個億。”孟子寒道,想讓這些錢消失可不是容易的事。
“看來時間不多了,也只能以錢盯人了,密切注意賬戶的動向,如果發現有大額的轉出,馬上申請凍結,剛剛省廳已經做出了決定:介於鑫眾的違法行為,要求我們專案組因事制宜,嚴密控制這些非法資金的流向,絕對不能讓崩盤跑路的事件在我們手裡上演。”孫啟同環視一眼道。
這個命令有含糊性,都是老公安,聽得出省廳似乎還沒有下最後的決心。
是啊,離最後只差最後一步了,馬文平圓著場道:“大家不要有情緒,之所以暫未下達行動命令是為了穩妥起見,這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