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谷想起自己曾無意中聽丫丫說過這樣的話。
“那當然了,她和李丕魁以父女相稱,怎麼能夠不想念呢。”秦勤說道:“我有個想法,不知你覺得怎麼樣?”
“你說說看。”張谷問道。
“你把丫丫帶到石崖島那邊去,顏拯清辭職後,那邊也一直缺個經理。”秦勤說道:“當然,之前我們先找個時間讓丫丫和李丕魁見個面。”
“是應該讓丫丫和李丕魁見面。”張谷說道:“你這麼快就讓我做經理,那太冒險了。”
“你應該有自信。”秦勤說道。
“我當然有自信,你就是讓我做個市長什麼的,我都覺得很是能勝任的。”張谷說道:“但是對於企業來說,就不一樣了。”
“經理比市長小得多了。”秦勤笑道。
“現在這世道是當官容易,做企業難。”張谷回答。
“就這麼定了,你到那邊放手幹吧。”秦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支票簽好字,遞給了張谷。
“這不是原來的那張支票嗎?”張谷驚訝。
“是啊,你到了那邊先使用這些。”秦勤回答。
“什麼時候動身呢?”張谷問道:“我去訂飛機票。”
“我已經訂了兩張船票,這樣路上可以看看風景,別老是匆匆忙忙的。”秦勤說道:“我到那邊檢查一下公司的情況,把你隆重地介紹給公司的員工。”
“排場是不是大了些。”張谷說道。
“這是應該有的禮節,雖然規矩多,但是必須這樣做,否則就不成樣子了。”秦勤回答。
兩人抽時間帶丫丫到監獄探望了李丕魁。李丕魁被判了無期,當他看到丫丫時,更加感到愧疚不已。本來自己答應熊鹹要讓丫丫過得很好的,結果自己非但不能給丫丫幸福,還給她帶來了精神上的傷害。他感激秦勤和張谷對丫丫的照顧,並答應丫丫在監獄裡好好服刑。
烏海在病房裡漸漸恢復了。而烏奇凱在經過牢獄之苦,父親因為自己的事驚嚇而病倒,以及和蘇始的分道揚鑣等一系列的打擊之後,顯得意志消沉。待父親烏海出院時,烏奇凱憔悴得使自己的相貌幾乎讓父親烏海都認不出來了。來接烏海父子回公司的同事看到這情景,險些認錯了人。
看著烏奇凱如此不堪重負的樣子,烏海安慰道:“別怕,一切都會過去的,有過成功經歷的人總是能很快戰勝一切的。”
“雖然我知道這事遲早會過去的,但是現在我仍然很痛苦。”烏奇凱回答。
“那你就唱唱歌吧。”烏海說道:“對了,你好久都沒給我唱歌了。”
“我再也不唱歌了。”烏奇凱已經對唱歌失去了興趣。的確,剛開始入行時,他經常單獨為父親演唱歌曲。隨著名氣越來越大,烏奇凱為父親開家庭演唱會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
“為什麼?”烏海大驚:“你必須唱歌,為了那些喜歡你的歌迷,為了那些囚徒,你要堅強面對這一切。”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已經決定了。”烏奇凱徹底厭倦了一切,他甚至不願意在這個城市多停留一秒鐘,他只想到一個安靜的角落,一個人平靜地待著。現在,只有黑夜能隱藏自己,能使得自己不被別人發現。
“你……”烏海正要苦勸烏奇凱不要放棄如火如荼的演繹事業時,電話響了。烏海只得強行嚥下已經到了嘴邊的話,拿起了話筒。電話那頭是他的一個老朋友打過來的,朋友關切地詢問了出院後烏海的身體狀況,他建議烏奇凱每天練習倒走,也就是後退著走路。朋友認為這樣做對於烏奇凱非常有益,也有利於身心健康。
在謝過了老朋友後,烏海把話筒放回到了原處。然後,對著正在發呆的烏奇凱說道:“有老朋友打電話來,讓我練習倒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