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泡餅,這個味道實在是鮮美醇厚,味道恰到好處,好像就是為我的味蕾設計的似的。可是味道再美也抵不過心中的酸澀,我吃的很茫然,卻沒意識到自己的嘴一刻都沒停歇。
周臨淮趁曾默出去接電話的間隙說:“你吃了有2張餅了吧?”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兩大張餅。
“不知道。”
他笑著說:“有這麼好吃嗎?你悠著點,吃太多小心胃痛。”
“你也悠著點,喝太多小心醉。”
“醉了不是還有你嘛?”
他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曾默和一個女人走進來。
這個女人頗有些姿色,長髮披肩,年齡和我相仿,穿著雪紡碎花的連衣長裙,深V的設計使得她看上去有著一種介於淑女和性感之間的魅惑。
曾默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合夥人,齊鳶。”本以為他的合夥人是男士,結果卻是位女士,我不禁懷疑起他們兩人的關係來。
說我世俗我承認,不過現在這個社會“小三”“二奶”大行其道,我雖世俗但合情合理,只是不知道他們誰是誰的“小三”。
介紹到我時,她只是淡淡地笑笑,介紹到周臨淮時,她卻主動伸出了手。我第二次受到了輕視,原因還不得要領,但是結果讓我心生憤慨。
周臨淮問:“您的名字是哪個鳶字?”
“知道鳶尾花嗎?就是那個字。”這不是將自己比做花嗎?
曾默說:“小孟,別總是自己喝呀!”
他說完舉起杯,我們三人跟著舉杯,但都只是淺嘗一口。
齊鳶看著我們問:“你們是情侶?”
這次是周臨淮回覆:“不是,同事兼朋友。”同樣的問題我急赤白臉解釋的時候沒覺得不對,可是他這次劃清界限讓我感覺不太舒服。
女人大多如此,面對比自己漂亮的同性時,攻擊性和嫉妒心都會悄無聲息地蔓延滋長,哪怕旁邊坐著的不是自己的男人。
“同事兼朋友?會單獨結伴旅遊?”
對於這個問題我不太高興,所以說:“現在很常見。”
曾默笑著看看我和周臨淮說:“現在是朋友,未來未可知。”
齊鳶問周臨淮:“你屬什麼?”
“鼠。”
齊鳶又轉向我問:“孟小姐呢?”
說實話我不想回答,可是沒有不回答的理由:“羊。”聽完我的回答後齊鳶面露笑意,好像很滿足似的。
我忍不住問:“齊小姐呢?”
“馬。”說完她轉頭就問周臨淮。“看來你不排斥姐弟戀對吧?”我不能確定她這話是在說我還是說她自己。
“對,不排斥。”
我說:“男人大多不排斥,可是作為女人想法卻正好相反。姐弟戀,使得處於兩性關係中應該被保護的女方要承擔更多的責任,甚至去保護男性。”
“我不這麼認為,誰說女人天生就是該被保護的?男人就該是保護別人的呢?公主病都是女人嬌寵自己的結果,最後發現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像自己那樣愛自己才可悲呢!”我沒有公主病,但是我覺得她在說我。
曾默適時打起圓場來:“從生理角度上說,男人比女人大幾歲比較合適,因為女人大多比男人老的快。”
齊鳶說:“是呀!”
這個話題算是到此為止。我起身去衛生間,來到大廳後,驚訝的發現全部客滿,和我最初的預估正好相反。
我從洗手間回來路過服務檯時,問服務員是不是還有空房,服務員說沒有了,當晚全部滿房。我伸了伸舌頭,看來不預定還住不上呢!
推開門,就看到齊鳶在給周臨淮倒酒,席間已經變成曾默與我喝的都很少,主要是齊鳶和周臨淮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