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稱呼也變成了“小淮”和“鳶姐”。我不知道曾默會不會吃醋,因為不能確定他和齊鳶的關係。從齊鳶是齊家親戚這點看,也許他們兩人之間齊鳶才是主導也說不定。
齊鳶如此親近周臨淮,無論曾默和她是什麼關係多少都會有點不自在吧?可是我從他臉上完全看不出來。倒是我,看著周臨淮那個樣子,心裡很不舒服,雖然知道男人大多如此。
最後,當晚喝的最多的居然是齊鳶。這個女人酒量驚人,雖然有點醉態,可是說話走路都還正常,只是起身時晃了晃而已。周臨淮呢,和齊鳶差不多,走路有點打晃,說話有點大舌頭。
齊鳶本來還張羅著要去唱歌、蒸桑拿,被曾默勸著送回去了。我也是她說起才知道,這裡的娛樂設施很全,一個農家小院居然還有桑拿房。
我和周臨淮往房間走著,他晃了下,我過去扶了他一把。進屋後他坐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我開啟一瓶礦泉水,倒了一杯遞給他,然後自己對嘴喝了幾口。
我邊擰瓶蓋邊說:“沒想到你這麼好色,見到個漂亮女人,豁出命去陪喝。”
他斜睨著我,說:“是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不過你也要看看場合,曾默可還在旁邊坐著呢!”
“她真的很漂亮對不對?”
我沒好氣地說:“對,可人家名花有主了。”說完我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聽到他走進衛生間關門的聲音,隨後聽到他吐了。我來到衛生間門口,拍著門問:“你沒事吧?”
“沒事。”
不一會兒響起了淋浴的聲音,我只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著他空出浴室。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衛生間門終於開啟了。他走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裸露著整個上半身。
我看的臉紅心熱,立即轉開目光。他倒是絲毫不在意,很自然地坐在了我的旁邊。我很尷尬,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
為了打破緊張感,我說:“怎麼樣?還想吐嗎?”
“不會吐起來沒完的,你放心。”我的臉騰就紅了,逃也似的回屋拿了東西一頭扎進衛生間並鎖上了門。
我深撥出一口氣,開始準備洗澡。因為擔心外面有人,我洗的很快,生怕他破門而入似的。
可是洗完後對於穿什麼衣服出去,我猶豫了半天。披著浴巾除去吧,我實在沒那個勇氣,穿著髒衣服吧,又渾身難受。最後我決定先穿著白天的衣服出去,進了自己的房間後再換。
我走出浴室,看到周臨淮還是和剛才一樣坐在沙發上。我準備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誰知卻被他叫住:“怎麼還是白天那身?你不嫌髒呀?”我回身瞪他,要不是他,我也不至於現在沒衣服換。
“你又不是沒穿著浴巾在我面前晃悠過,怕什麼?”
我這個臊呀,人真是不能一步走錯,否則就會步步錯。我不理他,往自己屋裡走。
他又在我背後說了:“剛才你是吃醋吧?”
我“騰”地轉身怒瞪著他。他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我怎麼理解你的吃醋呢?難道是……喜歡我?”
我衝到他跟前,大聲道:“我沒有吃醋,你少自作多情。”
他站起來對著我說:“好在秦篗不在,否則我也會吃醋。”
“你說什麼?”
“你聽的很清楚不是嗎?”
我們對視了幾秒鐘後,我扔下一句:“有病。”後欲轉身回屋,誰知卻在門口被他攔住。
他擋在我身前,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我不敢生闖,因為生闖等於投懷送抱。
我抬眼看他,接觸到他戲謔地笑臉。我問:“你到底要幹嘛?”
“不幹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