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只有一間房?”
他回答:“一間房兩張床,有什麼問題嗎?”
服務員看著我倆,淡淡的笑意掛在嘴邊。我也衝她笑笑,然後拉過周臨淮小聲說:“咱倆怎麼能住一間房呢?你成心吧?”
他也小聲回覆我:“你擔心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直接對服務員說:“你好,我們再要一間房,2間,謝謝。”
服務員說:“還要一間套房嗎?那就4個房間8張床了。”說完看著我,眼神裡有著懷疑和不解。
“套房?”
周臨淮走過來對服務員說:“不用了,還是一間套房就行。”
原來是套房,雖然有點彆扭,要共用衛生間,不過房間是分開的,勉強可以接受。不過出於萬全的考慮,我問服務員:“請問……你們套房的房間都有鎖吧?”
服務員被我問的一臉茫然,說:“應該有吧,因為沒有住客問過,我也不能確定,要不現在我找人過去幫您看看?”
我很不好意思,趕緊說:“不用了,一會兒我自己看吧!”服務員衝我笑笑,說好。
辦完手續走出來,周臨淮說:“那服務員一定把我當色狼了。”
“色狼可不是一個鎖就能擋住的。”
“是呀,所以有沒有鎖都一樣。”
在我的怒視中,他走的越發輕快,好像為了故意氣我似的。我緩步跟在他後面,有種衝動,想踹他幾腳。他好似察覺到什麼,回頭看我。我趕緊一本正經,腰板挺的溜直。
我們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周臨淮開啟門。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去看看房間是不是有鎖,還好,都有。
這個套間相當大,有一個開闊的客廳,客廳的右手邊是並排的兩間房,衛生間則在大門入口處。周臨淮將揹包扔在沙芳上說:“你挑吧,要哪個房間?”我想了想還是選了靠近衛生間的房間。
“你要是夜裡上廁所都害怕,我可以給你準備個尿盆。”
雖然很氣他的話,不過我還是撲哧一聲笑出來:“好,我會考慮。”
他也笑了。
每個房間裡都是兩張床,正好一張睡覺一張放東西。房間的佈局很緊湊,幾乎沒有多餘的地方,如果真是兩個人一起住,轉身都難。
我房間的窗戶對著院內,但是隻能看到前面一排的後窗戶,看不到魚塘。
周臨淮的聲音從旁邊房間傳過來:“你還挺會挑的,我這房間有窗戶跟沒有也差不了多少。”
我循聲走入他的房間,看到他站在窗前,我也湊過去。
因為我們這排是最後一排,所以他的窗外就是牆,雖然有可以供一人走過的空間,不過看上去還是很壓抑。
“我的房又是北房,又是對著牆。”
“你自己讓我選的,怎麼?現在想反悔?”
“沒那打算,女士優先很應該呀!只不過感覺你很鬼機靈,隨便一挑就是好的那個。”
我用手輕拍了下他,說:“什麼鬼機靈?這是形容長輩的詞嗎?”
“長輩?現在都是長輩欺負小輩嗎?得了好處還打人。”
我又輕拍了他一下說:“行了,別貧了,出去轉轉吧!”說完我率先出了屋。
我們來到魚塘,垂釣的人還是剛才那幾個。我來到一位垂釣者的近前,他帶著一頂草帽,看不到面孔。我探頭到他身邊的桶裡看了看,只有一條非常小的魚。
我問:“您這是什麼魚呀?”
“鯽魚。”這位頭也不回地說道,聽聲音是一位中年男士。
“您釣了多久了?”
“一早就坐在這裡了。”
“啊!一個早上才釣了一條嗎?”說完發現自己的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