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讓我走開的是你,讓我站住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幹嘛?”
“我讓你走你就走,你倒真是聽話。那麼如果我不讓你走,你就會留下來嗎?”
我一怔,沒反應過來他此話的意思。
他接著說:“我一直以為你我算同類,現在才發現我錯了。”
“什麼意思?”
“你兩次提出假扮,我兩次都答應了你。這麼荒唐的請求,你以為我能答應你的理由是什麼?”他靠在床側,閉上眼睛,一隻手放在額頭上,面無表情地說。
“我也納悶過……”
我遲疑著說不出口的話被他接了過去:“因為我喜歡你是嗎?”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麼認為。”
他淡淡地說:“我說什麼你都信,就因為這樣,我才會覺得你傻乎乎的挺好玩。”
我變了臉色,怒氣在胸口鬱積:“我信你不是我的錯,錯的是張嘴說瞎話的人。”
他笑了,他居然笑了,然後他說:“估計你也想不到這層,所以我只好問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講這樣的瞎話?我又是為什麼會兩次同意你荒唐的請求?”
他這一說我還真是被問住了,愣怔著不知如何回覆。
“你以為你自己瞞的很好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秦篗嗎?”
“知道又如何?”第二次假扮時他或多或少就應該知道了,這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我到明信沒多久就知道了。”看著我終於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接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用球砸你嗎?”
我憋著氣說:“你終於承認了,不再裝了?”
他輕笑了下,語帶嘲諷地說:“我再裝也比不上你,難道女人離婚後都會變得無所顧忌嗎?”聽到這句話,我心裡開始扭著疼。雖然自己一再顧影自憐地說些喪氣話,可是類似的話從別人嘴裡聽到還是特別難受。“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還主動投懷送抱,你說你想得到什麼?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圖什麼?”說完最後這句話後他睜開了眼睛盯著我。
我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從小到大我都是這樣,越氣反而越不懂得反駁。我渾身發僵,連走都忘記了。
周臨淮接著說:“你這個女人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傻?純情?”說到這裡時他停頓了一下,一絲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或者是……水性楊花?”
聽到最後一個詞時我不禁抖了一下,突然間連發怒的力氣都沒有了。我開始機械化似的慢慢轉身,慢慢往外走。
誰知他突然從背後衝過來抓住我,從他的動作看,他好似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亦或是從未失去過。
我掙扎著一直說:“放開我……放開我……”
他將我的雙手反轉在背後,用一隻手死死地握著,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說:“我拜託你不要再裝了,海邊那次你從秦篗的房裡衝出來時我都看到了,你們發生了什麼?傻子都能想出來!你何必一當著我就扮演聖女呢?”我驚訝地看著他,原來……原來這就是他砸我的原因。“你從來都不遵守諾言,無論是口頭的還是紙上的,你有需要了就來找我,一旦用完了就把我拋在一邊。”
“我沒有!”
他邪虐地看著我,好像被我這句話激怒了,說:“你沒有?好……”話音未落,他突然低頭吻住了我,然後粗暴地在我的嘴唇上來回揉搓,那感覺好像要碾碎我。
我嚇呆了,連反抗都忘記了。
他抬起頭,居然笑著對我說:“怎麼樣?這就是你不遵守承諾的代價。”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力氣,抬起膝蓋踢向了他的下身,他立即彎腰低頭做痛苦狀。
我抓住這個間隙衝出了門,但卻錯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