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
“我沒事,倒是你,都好吧?”
“很好,沒事。”
結束通話電話,我開始收拾,先是出門後吃了點東西,然後打車前往廠區。勘查工作已經漸入尾聲,各類資料記錄在案,目前只剩周邊的勘查了。周臨淮看到我時的表情毫無異樣,並且讓我拿著資料回酒店,他自己帶著幾個廠裡的人到周邊轉一轉。我正不想對著他,二話不說拿起資料走人。
晚上9點多,我正在房間裡發呆。整個下午,我什麼工作都沒做,因為什麼也做不下去,滿腦子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
咚咚咚……
“我知道你在裡面,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
我冷笑,不回覆。
咚咚咚……
周臨淮一直在敲,我則抱著腿坐在床上,打定不回覆的決心。
“我承認……昨晚是我太沖動了……我們談談好嗎?”聽不到我回復,他開始大力地砸門,邊砸邊說:“孟芳然,你不想讓公司裡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吧?”
我騰地從床上起來,衝到門口大聲說:“隨你便,如果你覺得是好事你儘可以到處去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談談好嗎?畢竟今後還是要見面的對不對?”他語氣裡少有的溫柔用在此時反而讓我更加鄙視他。隔著門,我聽到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你沒吃飯呢吧?我買了點東西,放在你門口了,我先回去了。”
我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和旁邊房間的關門聲,透過貓眼看出去什麼也沒有。等了幾分鐘後,我開啟門,伸手拿他留下的塑膠袋。誰承想周臨淮突然從斜側走出,我氣的想關門,他卻伸腳擋住。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使勁頂著門,他並不反抗,但是也不撤腳。我聽到他叫了下,好像是腳受傷了,可是我依然沒有放鬆的打算。
這樣僵持了很久,中間還聽到有其他住客開門關門的聲音。
突然有人說話:“請問,你們?”我嚇了一跳,直起身子,開啟門。一個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一臉懷疑地看著我們兩個。
周臨淮解釋道:“我們沒事,是同事。”邊說邊用手指指我又指指自己說:“有點誤會,沒事。”
工作人員又看著我,好像在等待著我的回答,我也只好說沒事。誰知我剛說完,周臨淮就彎腰拎起門前的塑膠袋直接走進來並關上了門。
我剛想嚷嚷卻被他一手按住嘴,我一下子彷彿又回到了昨晚。驚懼中的我使出渾身力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他卻愣是一聲也沒哼。想起昨晚,我嘴下更用力了,直到感覺一絲血腥氣我才鬆開口,眼見他的手掌外側幾個地方都在滲血。
他倒是不以為意,將塑膠袋放在桌上後,回身到衛生間裡洗手去了。就這幾步路,我看出他走路有點不自然,看來腳在剛才的確是被門擠傷了。
他出來後笑著對我說:“怎麼樣?解氣了嗎?要不要再咬?”
我指著大門對他說:“你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
他走進一步,我立即後退。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原地不動了,說:“你放心,我不會再碰你,我們談談,談完我就走。”
我往電話機方向走去,邊走邊說:“你不走是吧?好,我找人來讓你走。”
“除非你想報警,否則來人我也不會走,剛剛不是才來過人嗎?”
我停止了撥號,抬頭看他:“你以為我不敢報警是吧?”
“不是。”
我冷笑:“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你欺負完了就沒事了?”說著說著我的眼眶紅了。
他往我的方向挪動了兩步,眼底是一大片莫名的傷痛。我大聲說:“別過來。”
他立在原地說:“芳然,是我錯了,昨天我喝多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