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道:“你又沒說是和我。”
“哦……”他故意拖著長音。我的臉更紅了。他很鄭重地說:“芳然,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
我囁嚅地小聲說:“不用的,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他逗我:“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我不理會:“沒聽到就算了。”
“這次標案結束後,我想抽個時間去拜訪你家裡人。”
“啊?哦。”說完我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他。
秦篗朗聲笑了起來,然後說:“好久沒這麼高興過了,如果有酒助興就更好了。”
“大中午的,喝什麼酒?等競標成功我請你喝。”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快下班的時候在茶水間碰見了聶晴晴,對視中我衝她笑笑,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端著水杯從她身旁經過時,突然聽到:“孟芳然,你還真行,公司裡的單身男同事你是一個都不放過。”
我迅速轉身看她,她卻好像沒事人似的走出了茶水間。雖然我一直抱著與人為善的心態,但是剛才的話還是氣到我了,所以走出茶水間時我故意瞪了她一眼。聶晴晴迎視著我,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轉涼的緣故,田燕薇的身體狀況幾次出現問題,所以周臨淮現在是醫院療養院兩邊跑。從體力上來說,這個忙綠程度對他本不算太大的困擾,可是心理上的壓力卻令他越來越難以負荷。
一邊要擔心父親一邊又要擔心田燕薇,這兩個人好似是捆在他兩隻手上的風箏,這個要往這邊飛,那個要往那邊飛。周臨淮拼盡全力地拉拽,哪個也不想放掉,卻又不得不承認,哪個都有脫手的可能。
醫生檢查過田燕薇後都是搖頭,表示已經無藥可用。躺了將近五年半了,她的身體基本已經被掏空,如果不是照顧的好,早就已經不在了。
田老師因為擔心田燕薇,身體狀況也比不上剛住進療養院的時候。現在他天天陪著女兒,不是在房間裡就是在院子裡,不再參與任何活動。周臨淮近兩次過去,都看到他在發呆,那個樣子讓周臨淮既擔心又心疼,可是卻毫無辦法。
不過即便這樣,田老師還在安慰周臨淮,說田燕薇即使現在離開也能瞑目之類的話,可週臨淮聽到這些心裡卻更加難受。田燕薇如果真的走了,田老師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因為這些,周臨淮近段時間已經開始淡化的仇恨又被重新點燃,他不能放過當年撞傷田燕薇的人,絕對不能!
最近幾天,呂柏陽頻頻聯絡周臨淮。一開始是發簡訊,收不到回信後他開始打電話。周臨淮不厭其煩,卻又不能完全坐視不理。這天他回到家,主動撥通了呂柏陽的電話:“喂。”
“你終於出現了。”
周臨淮聽到這句話後皺起了眉頭,問:“什麼事?”
“我和明信競標的事情,現在急需要你的幫助。”
“我現在家裡有病人,自顧不暇。”
“不行呀,這次你不幫我,明信肯定會贏。”
“為什麼?建悅呢?”
“別提建悅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根本聯絡不上。”
“哦。”
“所以,只能靠你了。”
“我已經好幾天沒上班了,不過即使上班,這個標案也不歸我負責,很難搞到有用的東西。”
“我估計秦篗現在正美呢,他應該覺得這次贏定了,所以這種時候最容易抓到紕漏。”周臨淮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聽到秦篗的名字後他還是說:“好吧,我上班後試試看。”
“好,兄弟,現在就靠你了,如果這次他贏了,今後再想扳倒他可就難了。”
不雅照事件發生後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