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相簿說:“你先看著喝著,我準備吃的。”
“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估計你也不知道怎麼弄。”他笑著說。
既然幫不上忙,我就只能心安理得的等著吃現成的了。我翻看著照片,看到他和一個女孩,旁邊還有幾個黑人的照片,就問他拍照的背景。
“那是一個從B市嫁到非洲的女孩,你看到她的表情就明白她大概什麼心境了吧?她嫁給一個非洲的外交官,本以為會是很有地位的人,可是跟著回到非洲才發現,那人家裡溫飽都成問題。”
照片裡的女孩穿的破破爛爛的,但容貌依然可以看出有幾分姿色,可眼神卻出奇的悲傷和無助:“那後來呢?”
“她求我帶她回國,我雖然同情她,不過她夫家不放人,我也幫不上忙。”
“哎……真可憐。”
“是呀,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也許現在她已經不在了。”
我嚇了一跳:“啊!不會吧?她看上去很年輕呀!”
“那時她就已經染上艾滋病了。”
我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麼。
於慶文端著一盤水果放在我面前說:“我當時很年輕,只是一個揹包客,想幫也是有心無力。如果是現在,我肯定會救她的。有些女孩,總以為出國多麼多麼好,都是想盡辦法也要走出去。可最後才發現國外根本不是想象中的天堂,甚至變成了地獄。”
我嘆了口氣。這時又看到了一張他在游泳的照片,臉上還有黑泥。我問他:“這是死海吧?”
“對。”
“I國的生活挺悠閒的嗎?”
“的確是悠閒的很。國內一些朋友總以為我在I國的生活危機四伏,因為經常看到報道,說局勢如何如何緊張,其實I國大部分地區生活都很安全舒適,在那裡幾乎感覺不到I國是一個存在著戰爭威脅的國家。”
我點點頭:“你保養的那麼好是不是因為死海泥的關係?”
“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這裡有一點I國的美容品,送你一個回去試試看。”他邊說邊走到裡屋去取。
我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不用拿了。”
他拿著一個筒狀的東西出來遞給我說:“沒關係的,我留著也不用,最後也是放過期了。”
“哦,那就謝謝啦!”我接了過來。
“你遊歷了那麼多的國家和地區,有沒有見過不明飛行物?”沒的聊了,我開始八卦,從學生時代起我就是個UFO的愛好者。
“特別確定的沒看到過,不過的確是有一些奇怪的東西。”
“噢?”
“有一次經過一個墓地,天黑了,看到了光點,飛來飛去的,也許是磷火吧,但也有可能是其他東西。”
我不禁縮了下脖子:“天黑了還去墓地?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不認路,誤闖進去的,不是特地去的。”
我拿著相簿走到吧檯,問他:“這個女人是誰?”我指著一張照片問,照片裡是一個東方女人和一個西方老男人。
他看了照片一眼後說:“你還真會問啊,這個女人是我前妻,旁邊是他的第二任丈夫。”
我嗔目結舌地看著他說:“不會吧,這個老人看著可以當她父親了。”
於慶文笑了:“結婚時,我前妻36歲,那個男人77歲。”
“啊?”
他沒有再說什麼,我想也許是他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吧!過了一會兒,他卻又很自然地接著說起了這個話題:“我前妻是因為我才去的I國,誰知到I國一年後就認識了這個老人。這個老人是I國富翁,據說家產有好幾億美金,只有一個女兒。我前妻嫁給他,至少可以分得一半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