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腦筋不清楚吧?”
隨著話音落下,我們四人幾乎面對面了,我立即聽到一聲驚叫:“芳然,怎麼會是你?”
我馬上意識到處境的尷尬,只因身邊的他。
我慌亂中有些答非所問地說:“哦,碰上了,就一起走走。”
聶晴晴和褚立波早就放開了牽在一起的手,故作輕鬆地大聲說:“我們也是。”
我回憶著剛才他們之間有關我的對話,直覺告訴我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嘴裡卻好似沒事人似地問:“回去嗎?一起走吧。”
“好啊!”聶晴晴說完迅速挎起我的胳膊向前走去。
突然聶晴晴看著我的耳環問:“好漂亮,哪裡買的?”
“就在那邊的市場裡。”
“我也要。”
我看看手錶,已經快十點鐘了,所以說:“應該已經關門了。”
“我要去看看。”聶晴晴執著地說,然後眼睛瞟向了褚立波。
褚立波陪著笑臉說:“我陪你去吧,這麼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又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尷尬的氣氛在我們之間流轉。賓館的大堂很安靜,前臺也沒看到一個人影,我們一前一後地往二層走。我趔趄了一下,摔倒在樓梯上,一陣鑽心的刺痛從大腿外側竄了上來,我禁不住尖叫了一聲。
秦篗馬上過來扶我,可是我在痛和暈的支配下居然站不起來了。
“怎麼了?”秦篗焦急地問。
“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
“我看看。”說完後,我們才尷尬地發現,傷處接近臀部,除非把裙子都撩起來,否則看不到。
秦篗有點進退維谷,這時痛感卻絲毫未減弱,我呲牙咧嘴地樣子讓他很是不安。我強撐著說:“沒事,不是什麼大事。”邊說邊努力站起來。
卻馬上聽到秦篗叫了一聲:“別動。”我乖乖地不敢動了。
我的白色長裙,右半邊此時暈出兩個紅點。我意識到了什麼,伸手去裙子的側兜裡掏,罪魁禍首是今天下午剛買的那條海星項鍊。
“你還能走嗎?”他問我。
“沒問題。”我試著走了兩步,不過搖搖晃晃的。
他看我的樣子沒說一句話,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我嚇的立即抱住了他的脖子說:“小心被同事看到。”可他根本不予理會。
我被放在了一張大床的邊緣上坐好,秦篗在他隨身攜帶的行李裡翻著什麼,一會兒又跑到衛生間,好不忙碌。看著他的樣子,我感到頗為滿足,好像不痛也不暈了。他左手端著一個玻璃杯,裡面盛了一滿杯水,左側胳膊上還搭著一條小毛巾,右手拿著創可貼,蹲在了我身邊。
他慢慢撩開我的裙子,我本能地想阻攔,不過又本能地放棄了這種想法。他輕輕地用毛巾蘸了蘸杯子裡的水擦拭著,痛感時強時弱,我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頭也不抬地問:“很痛嗎?”
我說:“還好。”
“你為什麼總是弄傷自己?”
“……”我雖然不是從事危險工作,不過隔三差五受點小傷倒是常事。
他接著說:“這個傷口有點大,最好消毒一下,不過會很痛。”
“用什麼消毒?”
秦篗走到小冰箱那裡,開啟門看了看,笑著說:“本來沒指望的,不過居然有小二。”
他將我帶到衛生間,讓我站在浴缸裡。他開啟蓋,準備開始消毒,我有點害怕了。秦篗看著我的表情,向我伸出了手說:“使勁握住,一下就好。”
我點點頭,抓住了他的手。他用另一支手拿著二鍋頭順著我的傷處開始倒,錐心的痛立即從大腿外側傳遍全身,我禁不住顫抖起來,不過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