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今沒門也沒派,你要幫他造個門嗎?”最好大過皇宮的承天門。
“你在戲弄我們?!”男子的吼聲雖大,仍無法控制自已不受她美色影響,略微失神了一下。
她慵懶地輕搖小玉指,“大哥英明神勇、力拔山河,小女子哪敢心存褻瀆之心。”
只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小娘子休要插手此事,這丫頭是本宮的逃婢,我們奉命帶她回去受審。”
此時,一位穿著較體面的年輕人出面斡旋,精銳的小眼睛看出曲喵喵身手不凡,不宜正面起衝突,說得婉轉像個正派人士。
可惜眼底的邪氣騙不了人,一身的血腥味濃厚,打著正義旗幟行雞鳴狗盜之事。
“我不是逃婢,我不是!小姐別聽信他們讒言,他們是……他們是……”小憐急著解釋,可話說了一半卻遲遲沒了下文。
“是什麼呀?小可憐。”曲喵喵的口氣非常輕、非常柔,輕柔到使人失去戒心。
“我……我……”她含怨帶憤的眼蓄滿了淚,“他們是壞人。”
“壞人的定義有很多種,你總要說個一、二讓我明白。”不夠壞她會沒興致。
“他……他們非常壞。”小憐有所隱瞞的不說出真相。
“唉!這位小哥,我家小婢說你是壞人,你要不要辯解辯解?”瞧!她不聽信片面之詞,多理智呀!
漠哥哥老是說她缺點一大堆,其實她是怕表現太多的優點,一干魯人會無顏存活於世,她是在積功德。
“賤婢之言不足以採信,請容在下帶回教訓。”他一說完以眼神示意其他人出手帶人。
“等等,”神情嬌媚的曲喵喵甩玩著手中的劍,“人家還沒點頭呢!”
“姑娘何必為難在下,在下也是奉命行事。”他看她身側的男子並無異樣表情,遂改口喚她姑娘。
美色當前,很難不動心。
“要帶走她也可以,不過呢……”她不高興的看著猛往她碗裡塞魚肉的玄漠。
“姑娘直言無妨,在下定當記下這份恩情。”他連忙打手勢要一旁的人準備。
她笑容可掬地指指悶不吭聲的大木頭,“等先問過我相公,他才是當家作主的人。”
我是嗎?在心裡回應的玄漠估量他出手的可能性,她一個人足夠擺平了。
“他是你相公?!”詫異和一絲小妒怨掠上年輕男子眼底。
“自幼家裡窮三餐不濟嘛,貪財後孃將我典於他為妻,我的命好乖舛……”她拉起袖子假意拭淚。
“喵喵,你編得太誇張了。”他不認為她是“逆來順受”的小孤女。
她不把後孃推進火坑已是大恩大德了,誰敢對她起邪佞之意,無異是挑著扁擔賣兒,卻把自己給賣了。
她展顏一笑的嬌嗔說:“哎呀!叫漠哥哥看穿了,了無新意是不是?”
下回要撰個合情合理的情節,為母治病下嫁於人,或是代兄償債甘願委身,不然就說被媒人騙了,花轎抬錯了門。
以她的美人智慧還怕想不出好理由嗎?而且他若不說破誰又知曉她哪一句假來,哪一句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奇妙人生。
玄漠將碗推向她。“吃。”
嘖!餵豬呀!“人家胃口小,吃不了一碗魚肉。”
“吃。”
這根呆木頭,也不會喂她好顯出濃情蜜愛。“你餵我好不好?”
“自個動手。”大庭廣眾之下,她就是不懂收斂,變本加厲地賣弄風情。
“討厭啦!不解風情的木頭。”她巧笑地朝另一邊勾著媚眼,“小哥,你要代勞嗎?”
一獲美人青睞,年輕男子自是喜不自勝。“在下樂於為姑娘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