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用那麼麻煩,用旗語就可以了。
旗語這個東西就跟密碼本一樣,是軍事機密,有通用的,也有專門的,如果你的對手掌握你的通訊旗語,那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旗語和旗語兵都是一支部隊重點保護物件,因為只有他們知道手上的小旗子揮來揮去的是啥意思。
在沒有無線電步話機的年代。旗語無疑是傳達命令的最快的方式了。尤其是在戰場上。如果通訊中斷,卻又能相互看到對方的話,旗語就能發揮決定性作用,甚至能決定一場戰役的勝負。
第三次登陸作戰,牛島滿決定親自抵近指揮。
牛島滿是一個相當認真,但又非常自負的人,裕溪口戰敗雖然給他了當頭一棒,被視為人生奇恥大辱。但他並沒有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骨子裡還帶著一種對中**隊的輕視,這是短時間呃逆無法改變的。
但是,牛島滿的確算上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只不過碰到了一個不輸給他的對手,這個對手身後還有一個更加高明的指揮官。
羅雨豐以前只是個營長,充其量只能指揮數百人的戰鬥,“羅瘋子”名聲反而讓人覺得他只是一個打仗勇猛,缺啥智謀的戰將。
可實際上,他的頭腦並不差。甚至比起很多高階將領心思靈活,他缺少的只是經驗而已。
牛島滿確實想利用運上岸的這些重型“裝備”把對手的炮兵陣地給引出來。最好是榮譽一師的重炮陣地。
牛島滿得到授權,有關榮譽一師的情報全部對他開放,他知道,榮譽一師有一支繳獲了一個野戰重炮聯隊的二十四門重炮,這些重炮只是在南京戰役中曇花一現,隨後就消失了,一直沒有在出現。
這些重炮足夠裝備一個重炮團的,所以,這個重炮團是最日軍威脅最大的部隊!
航空兵幾次偵查都沒有發行這個重炮團的蹤跡,這說明支那人十分重視,也知道將它隱藏起來了。
牛島滿很希望把這個重炮團給引誘暴露出來,只要它一出現,兩艘驅逐艦上的大口徑艦炮就會幹掉它。
但是,對手似乎也很有耐心,如此好的攻擊機會,他們居然什麼也沒做,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士兵和裝備不斷的運上了岸。
羅雨豐不傻,如果沒有江上那兩艘驅逐艦,他早就下令讓炮兵開炮了,可那兩艘遊弋在江心的驅逐艦讓他生生的壓住了心中的誘。惑,一旦他下令炮兵開火,他的炮營就會馬上灰飛煙滅。
艦炮的射程遠,威力大,炮營就算打完就撤,也跟不上人家艦炮的反應,所以,只能憋著,忍者,就這麼看著日軍上岸。
羅雨豐對敵戰術是,跟日軍打近戰,消耗戰,最好是跟日軍攪在一起,這樣日軍在火力上的優勢就會受到限制而發揮不出來。
這也是沒辦法的打法,誰讓自己武器不如人呢?
日軍開始動了,上岸的日軍有五六百人,第一批大概是一箇中隊的樣子,在一個日軍少尉的率領下,開始朝墳頭山而來。
說是平地,但還是有些坡度的,只是不太明顯。
日軍的炮擊並沒有停止,依然不停的朝岸上的砸下來,只是面向縱深延續,凡是日軍看見的,認為是有價值的目標,都在他們的火炮的攻擊範圍。
石佛寺也遭到了日軍的攻擊,在江防工事上,是作為指揮部而設立的,寺內建有防空洞之內的設施。
不管中**隊有沒有把指揮部設在石佛寺,先炸了再說。
羅雨豐選擇石佛寺作為指揮部,早就料到了,沒辦法,這附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位置了,就算把指揮部移到石佛寺外面,就能保證日軍不炸了嗎?
石佛寺內有堅固的防空洞和地下指揮部,完全能擋住日軍的炮擊和轟炸,設施齊全,還能觀察到整個墳頭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