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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教訓太深刻了。
“哥?”
“小月,你怎麼還沒走?”
“野戰醫院還有些事情處理,我跟靜姐留了下來,最後一批離開,傷員和其他人先一步離開了。”冷月跑了過來。
“是這樣,那你們怎麼走?”
“馬車都裝上藥品和其他物資了,要是沒有交通工具,我們就只能徒步了。”冷月希翼的望著冷鋒道。
“你這小機靈,不就是想蹭我的車嗎,上來吧。”冷鋒哈哈一笑,招呼一聲,自己妹子,這點兒照顧,應該沒有人說什麼吧。
“哥,還有靜姐。”
冷鋒一看,這個吉普車,也就四個位置,開車的司機,小夏,還有他跟郭衛權,正好四個人,冷月要上來的話,擠一擠,多一個人問題不大,這要是再多一個人,那就太擁擠了。
“軍座,您的戰馬還空著,不如我去騎那您的馬吧?”小夏機靈的一回頭道。
“也好。”冷鋒點了點頭,他那匹戰馬是在南京繳獲的,松井石根入城騎的那一匹,這匹馬在新一軍,除了冷鋒之外,誰都沒有資格擁有,更加不可能用做是馱馬,所以,只要冷鋒不騎,這馬就只能空著。
只有小夏知道,冷鋒還真不太在乎這匹馬,要不是它有特殊的意義,早打發去輜重隊了。
不過這馬確實神俊,瞟肥體壯,正當青年,是一匹好馬。
小夏是冷鋒的警衛員兼生活秘書,他代騎的話,沒有人有意見,換別人,恐怕就不行了。
再說,總不能讓唐靜去騎馬吧,那樣怕是閒言碎語少不了了。
郭衛權從後面的座位下來,坐到了小夏的位置,然後冷月將不太情願的唐靜給拉了過來,硬是將她塞上了車。
女人體格本來就瘦弱,三個人坐在後排倒也不太擁擠。
冷鋒靠左邊坐著,主要是方便隨時上下車,處理突發軍務,唐靜被擠在了中間,最右邊的是冷月。
“開車吧!”
隊伍上路了,這公路本來就不是很平整,加上前天晚上下過雨,雖然吹了一天了,但路面還是很泥濘溼滑的。
這天要是讓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徒步行軍,那真是遭罪了。
這路不平,就容易顛簸,冷鋒這輛吉普車是在鄄城繳獲日軍的,負責戰利品的人一看是美國貨,而且成色很新,這車除了冷鋒,還有誰有資格坐呢?
於是這車就劃給了軍部,當然,冷鋒可沒有劃為自己的專車,軍部只要有事需要派車,誰都可以用。
說實在的,這麼近距離的挨著一個女孩子坐著,冷鋒還是第一次,就算他跟巫小云有過那麼幾次親密的接觸,那也都是很短的一瞬間,這麼“耳鬢廝磨”的情形還是不多的。
唐靜努力的保持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往冷鋒那邊靠,可是,人在車上,腳下借不到力,她又不是武林高手,根本難以控制,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才走了數百米,她已經五六次身體靠向冷鋒了,有兩次還忍不住直接倒向他的懷裡。
這冷月還故意的推波助瀾,明明可以幫她一把的,卻還伸手推了一下。
冷鋒把兩個女人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裡,那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冷月到現在還沒有放棄撮合他跟唐靜。
有些事兒他不是不想說,他這邊快刀斬亂麻,回頭反過去,自己還要應付家裡的那兩個老人,確切的說,是四個老人。
這才是最大的麻煩,兩家老人都是恪守信諾之人,這打小定下的婚事,是絕不會同意解除的,固執真是一種可怕的信念。
道理不是不可以講,可人家不接受,你去跟一個皇帝講民主,他會聽你的,他要是聽了,首先玩完的是他自己。
冷鋒已經眼神警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