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那些大員們,也的找個理由推脫一下,這位到好直接說不認識。
林偉暗暗發笑,這傢伙一定是沒聽剛才冷鋒的演講,他可是連蔣先生都敢調侃的人,區區汪兆銘又能怎樣?
不過,他也真大膽,敢推掉汪兆銘的宴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主任,這……”
“冷師長在武漢是自由的,只要他不作奸犯科,沒有人能干涉他的決定。”林偉這個時候當然是跟冷鋒站在一起的。
那秘書臉色很黑,生氣的拂袖而去。
“國光,你今天可把國府的二號人物得罪了,以後你有麻煩了!”林偉小聲提醒道。
“如果就因為一頓飯,這汪兆銘就對我有意見,這國府二號人物的心胸也太狹隘了,不見豈不是更好?”冷鋒笑笑道。
林偉訕訕一笑,有些話他可不敢說,不過冷鋒確實說對了,這汪主席未必沒有心胸,可他那個老婆就未必了。
汪主席的懼內可是盡人皆知的。
“那晚上的歡迎舞會?”
“校長安排的,這我得去,不過,我也就露個面,下面的事情就要靠林主任了。”
“林某分內之事!”
“一會兒,還煩惱林主任安排船隻讓我過江。”
“沒問題!”
舞會這種場合,冷鋒真不願意參加,再說,他連個舞伴都沒帶,又沒幾個人認識,所以,到場之後,待了十分鐘不到就離開了。
第五戰區戰事吃緊,日軍南北對進,步步緊逼,他得趕緊回去,這武漢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大哥,那個女學生我們找到了。”江邊,叢虎帶著一個小姑娘怯生生的走了過來,正是那位在演講現場懇求他就她哥哥的少女。
“同學,你住哪兒?”
“江北。”
“那正好,我們一起過江吧。”冷鋒微微一笑。
一艘小火輪慢慢的駛了過來,在這個小型商用碼頭停了下來,林偉親自安排的,隱秘性不言而喻。
冷鋒他們也都換了便裝,這樣也不引人注目。
冷鋒一行上了船,還有那個女同學。
“同學,能跟我講講你哥哥的情況嗎?”小火輪上除了船長、水手之外,就只有冷鋒這些人了。
“冷將軍,我哥哥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少女的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瓷娃娃一般的面孔,真是讓人覺得可憐萬分。
“別哭了,跟我說說你哥哥叫什麼,在什麼部隊?”
“我哥哥叫傅嘯塵,是36師的一個連長,南京突圍的時候他掩護主力渡江,回到部隊後,被人誣陷私下命令撤退,違反軍令,被當做逃兵給抓了起來。”
“南京突圍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按理說,如果真是逃兵的話,早就該槍決了,怎麼……”郭衛權問道。
“我哥在淞滬的時候立過戰功,而且這也只是那些人一面之詞,當時的場面混亂,沒有其他的證據,所以就判了監禁十年!”
“這倒是有可能,南京突圍指揮混亂,最大的責任應該在上面,私下逃跑的軍官不計其數,我估計,這個傅嘯塵是得罪人了,而且在軍中也沒什麼背景,才會被拉出來當典型給判了,殺一儆百唄,這是慣用的手法。”郭衛權道。
雖然說嫡系部隊能好點兒,可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行呀,衛權,你現在這個參謀處長當的是越來越稱職了,看來,我的給你增加點兒擔子。”冷鋒道。
“別,師座,我已經是不堪重負了。”
“行了,嚇一嚇你而已!”冷鋒笑笑道。
“你哥哥關在什麼地方?”
“陸軍第二監獄!”
“衛權,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