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魚兒上鉤了。
他們蹲守了幾天,摸清了基地換班的順序,準備今晚動手。
卻沒想到落到了圈套。
看著自大門開啟,裡面密密麻麻的槍械對著自己時,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但他們退無可退,精神系哨兵在他們動手之前就把他們控制住了,扭送到彥易的七樓辦公室。
他們看見眼前的人,瞬間面露驚恐。
雖然沒見過真人,可他們知道七樓辦公室,這人是那個傳說中的理事發言人。
但他們精神被控制,根本難以動彈分毫。
讓他們落在他的手上,不如讓他們去死。
彥易的嘴角勾起冷笑,“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落,辦公室旁的牆壁開啟一堵暗門。
他們的瞳孔在震顫。
………………
彥易出來時,一身血氣,將手中沾血的皮套和外層包裹的隔離服褪下時,他又恢復了原先清冷的樣子。
他走至窗邊,撥了通電話。
“人已經抓到了”
“理事裡面出現了叛徒”
“我想負責人應該也知道是誰”
話音剛落,對面突的結束通話了……
彥易轉了轉脖子,即使是硬骨頭又如何,在他的手裡從來沒有硬骨頭。
年末了,要準備回家過年了。
彥易推門,卻被一拳打的側過了臉,他用手微抹唇角,血跡沾染在指尖,舌頭頂了頂微麻的臉頰。
“鬱哨兵,這是何意?”
“前天嚮導為什麼會從你的辦公室出來”
彥易瞳孔一縮,看來那個嚮導恐怕的確如自己猜測的那般。
“是我抓錯了人”
鬱臺冷笑,“看在你告知的份上,此事便揭過,不會再有下次了。”說完大踏步離去。
彥易也知道,如果白哨兵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就不僅僅是這麼一拳了。
他口腔微微一動,手掌上吐出兩顆沾血牙齒。
這算是下手輕的了吧,但據他所知,那名嚮導當時應當才出院不久,且住院時傷勢嚴重,兀的想起當時那名嚮導的臉色,當時看著就慘白一片。
幸而自己審時度勢提前告知。
他現在只能自己咬碎牙齒往肚子裡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