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結結巴巴的回答著,偷偷地朝獅山透了瞥求救的目光,一雙手都跟著有些顫抖。
“不在了?!”眉宇間隱約可見那尚在壓抑的憤慨,幾近瘋狂!陸熾翹著唇角,勒著他衣領的手卻在逐漸加重力度,一絲陰冷浮上眉梢。“什麼叫夫人不在了,你給我說清楚!”
重重地,陸熾甩手將他扔了出去,令他直接撞在了門板上,卻不敢多做反抗。一骨碌爬起來,慌亂無措的男人在收到獅山的暗示後,趕忙遏制著不住往心頭衝的慌亂,雙膝著地的爬向陸熾,伏在地上哭求。
“陸哥,陸哥饒命啊!”
“要你的命有什麼用,夫人又不能回來!”陸熾在辦公桌前走了兩趟,眉頭擰著,似乎在思附著什麼。獅山站在桌邊,並不言語,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時機,給那人求情。
“欸,這樣!”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陸熾也不覺得手疼,轉身對獅山吩咐道:“獅山,去請愛德華過來,還有把我們這邊能派的人都派出去,找不到夫人就不準回來!還有,去把柳微微給我找來,我倒要問問看,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陸哥!”
“慢著,把他帶去,必要的話把那家咖啡屋裡的人去按給我抓回來!”頓了下,陸熾低頭撫摸著桌上立著的小相框,冷沉的聲音裡夾著絲擔憂:“務必要把夫人找回來,就是把e國給我翻個!”
“是。”獅山揪著地上拖著的人起來,躬身退出去,關上房門的瞬間,只聽裡頭傳來一陣東西落地的嘈雜。
無奈的搖了搖頭,獅山拖著那人就往下走,心道:大概鐵漢的溫柔只會因為某些人而流露,比如陸熾就是個例子。
“山哥,您不知道,剛才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以為……”回過神的手下拍了拍胸口,朝獅山抱怨著。
“小子,撿回來條命就不錯了,還敢多話!”狠狠地拍了下他的頭,獅山責怪的瞪了他眼道:“記住這次教訓,以後給老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這裡容不下糊塗人,想活命就學會察言觀色,還要謹言慎行!”
“有那麼嚴重嗎,不就個女人!”捱了打的小聲嘟噥著,卻不知同一時間有個人和他說了同樣的抱怨。
秦府,上上下下忙作一團,二樓主臥更是有數名護士出出入入,行色匆匆,且肅然。
“吳醫生,小姐的傷勢如何!”秦慕迎上吳醫生,肅著臉的問,雙眸卻不自主地掃向那扇緊閉的門。
“小姐傷口在左邊肩胛骨下三寸,心臟上一寸,該慶幸的是沒有傷及內臟。不過,這位小姐本就大病初癒,身子骨還沒好透徹,現在又受了槍傷,失血過多,再加上方才淋了雨,著了風寒,怕是一時半刻的醒不來。”吳醫生斟酌的說道,他面露難色的看著眼前繃著臉的男人,深怕一個不小心就送了命去。
“還有……她懷孕了,近四個月。”
聞言,秦慕的面色微變,有些詫異,顯然他事先並不知道這個訊息。
“你說什麼,我妹妹怎麼了!”從前廳隨著秦家當家過來的,甄琉茫就聽到了那句“一時半刻醒不來”,頓時,他瘋了似地推開秦慕,一手攥著吳醫生的衣領,瞪視著他。
吳醫生有些緊張的再次重複他對病人的診斷,只見眼前男人的臉上越來越差,漸漸的血色褪去,眸光也凝聚到了一點,痛苦、驚慌、自責一一劃過。
“先生,先生……您可以放手了吧!”
“我要帶瀟瀟回去!秦先生,您不會介意吧!”甄琉茫盯著秦先生,堅定的眼神和她的倔強有著幾分效像。
“不行!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宜移動!”雖然害怕,但吳醫生出於醫生的職責還是出言制止他的想法。
腦海中閃現一瞬的空白,他怕了,真的怕了!怕失去她,怕沒了給他找樂子的小狐狸,更怕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