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寞瀟,你什麼都不知道,我和她已經沒可能了,已經結束了!那你告訴我,她的事情和我還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
葉寞瀟似乎待定了主意,就要讓他去,她強勢的挑釁著他,命令他,讓他送她去見甜心。即使這是陸熾或是雷恩都更加願意當這個車伕,她都沒有同意,執意要讓他去,那種執著,令林冉感到了一絲不安的恐懼,直到她說出了真相。
——“我讓你送我去見她,有種的話陪我去,沒種的話送我去,兩個,隨你選。還有,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了,甜心住院因為車禍,和當年一樣!”
就是這句話,讓他想起了當年的那段往事。
那件事情本來不是他投意的,卻要為自己年少的輕狂埋單。所以,他承擔了一切罪過,想要藉此讓寒甜馨恨他,忘記他,離開他,他寧可她什麼都不知道,寧可獨自一人承受所有的罵名。
而,就在他們分手的那天晚上,寒甜馨出車禍了,聽說是因為偷偷溜出去泡吧,喝醉了被一群流氓糾纏,她為了逃脫,衝出人行道的護欄,被剛巧路過的車輛撞了個正著。好在那個車看見她及時剎車,但還是把她撞出了一段距離。司機是個有良心的人,把她送到了醫院,並用她的手機撥通了林冉的電話。但林冉接聽後一個字沒說,又掛了電話。司機沒放棄,又打給了被稱為閨蜜的葉寞瀟。
葉寞瀟嚇壞了,一邊通知寒父寒母,一邊安慰他們自己連夜趕到醫院。後來才知道,她這一路上有半截都是在跑,憑藉著那份意志的支撐,最後終於在一個路口打到了車,感到醫院。而那時,她在那裡見到了林冉,他手中拿著醫生給的病危通知書,醫生要求他簽字手術。但他一言不發,只是站在那裡,彷彿石化了。
衝過去,葉寞瀟一巴掌肩在了林冉臉上,而那鄙夷的神情也是他這輩子都沒嘗試過的,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個恥辱,比垃圾還令人噁心。——“你不配出現在這裡,林冉!”
她的手在顫抖,腿在顫慄,就連聲音也斷斷續續的,瑟瑟發抖。可她的心一直堅定。
“為什麼不簽字!”
“我不想她死,我不想。”林冉緩緩轉過臉,看著她,眼中滿滿的是悲痛。那種痛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更不是哪首歌優美的旋律可以悲傷落淚的感嘆,而是想要逃避又想要靠近,心底拼命的說著我愛她,行動上卻要遏制著,用一個有一個謊言來掩藏著最初的真實的悲哀。“我承擔不了,葉寞瀟……”
這時候,他還在想承擔的問題,大概就是因為某些事情讓他承擔了太大的痛苦,所以才會如此吧。不過,葉寞瀟不會想這些問題,她想的只是寒甜馨的生死,只關心如果我不簽字她能否手術的問題。
她賭了,和天賭了一把。
“成功率是多少。”
“百分之五十。”醫生用冰冷機械的聲音回答著。
“我來籤,她是我姐姐,比親姐姐還親的姐姐!”葉寞瀟沒有絲毫猶豫,拿過林冉手中的通知單,接過醫生遞來的筆,只是普通的原子筆,在此刻握在她的手裡,卻讓她有種握著千斤巨石的感覺,重的壓的她手臂都無法抬起。
潦草的三個字落下,手術室的燈亮起。其間病危通知又下來一次,葉寞瀟照樣簽了字,卻一直保持著僵直的狀態,在手術室外等著她出來。因為血型相同,林冉也在外頭候著,其間給甜心供了兩次血,卻沒有讓葉寞瀟告訴寒甜馨。等手術室的等滅了時,醫生出來,沒有像狗血的電視劇裡那樣搖搖頭說不行了,而是確信的告訴他們:“手術很成功,病人等麻醉過去就能醒來。現在,家屬跟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吧!”
兩人同時站起,葉寞瀟卻攔住了林冉,惡狠狠的瞪著他,聲音嘶啞的說:“你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