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頭兒也只得唯唯諾諾的應承了下來,匆忙道聲,“豈敢豈敢!”
本以為對話就可以這樣結束的漫修,不料卻又聽到了胡副將的另一個疑問,“對了,你這又是要去做什麼啊?”
“小姐要藥,這不,正準備給她送去呢!”
“哦,你要去見欣然啊,她現在就在將軍那裡。我這個侄女啊,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差了點。這不,剛聽說有個丫頭被罰打了十大板子呢,只因把茶打翻了。”此時,稱呼由“胡副將”變成了“胡爺”的人也不知出於何意,故意將語速放得很慢。而眾所周知,這種別有用心的言語越是說得緩慢、平靜,就越會讓人感到心悸。果然,看徐頭兒那一身虛汗的反應吧,便知道對方的說話效果起了作用。
“胡爺,還求胡爺幫幫小的啊。”徐頭兒幾乎有點帶有哭腔的對胡爺說道。自己雖然找了送藥的倒黴鬼,可並不代表萬無一失,否則,他怎麼又會勤快到要親眼確定那小兵送完藥為止呢?
“這個嘛……你也知道,我雖然是她的舅舅,可是,我這個侄女一向我行我素慣了,又仗著受寵,無法無天,將軍不說什麼……”胡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中便被強塞進了樣兒東西。
“胡爺,這是我最近費了些心思弄來的好東西,就想著給爺呢……”
隨著胡爺輕輕的一開手掌,漫修也看到了這個“賄賂”用的東西,竟是一本小型的圖冊。而裡面畫著的,無非都是些的美人。品味還真是……等等!裡面怎麼居然還有他見過的人!
因為無意看到了熟悉的畫像,漫修的眼神便更關注上了這個小圖冊,細看下,每個影象下面都標註了名字,什麼春蘭,秋菊,夏香,冬雪……各個矛百出,真是引得花花男子想入非非。
當漫修隨著那胡爺的視線看到最後一頁時,上面印著的幾個小篆體寫的字再次印證了他的想法,“迎春樓”。這些,都是迎春樓姑娘的畫像……
上面有欒鳳娥,山竹師父的愛人,在迎春樓時曾叫過冬燕的,還有幫助冬燕纏住百花館那兩個看守他的人,使偷樑換柱一計成功的那幾個姐妹……
迎春樓做的也真夠絕的了。連這樣招攬顧客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
“胡爺,怎樣啊?”徐頭兒在一旁看著都快流口水的胡爺,有些興奮的問道。可是,好似並不只是胡爺在流口水,那胡爺旁邊計程車兵,似也早已看痴了。
漫修很想當場就奪下這冊子,將其撕個粉碎。男子喜歡看這樣的圖冊本無可厚非,可是,上面有師孃啊!還有師孃的好姐妹!師孃人都走了多少年了,居然還將她的畫像到處傳,迎春樓也真是夠缺德的了!
可是,單槍匹馬身處觀音山的他,現在不能因小失大,了身份。只得一忍再忍了!
“爺,現在怎麼樣了我不敢說,可是,到上個月為止,這份圖冊可是最全的了。”徐頭兒繼續賣弄著,甚至可以說有些自豪的在說。
“好!好!你小子,行啊!連這個都能讓你弄了來!爺今兒晚上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現在的胡爺仍舊愛不釋手的翻看著那小畫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可是,仍舊能看得出他盯著那圖中之人時眼中冒出的火。恨不得這圖冊能吃才好,一口將所有的都吞下去。
“爺,現在風口正緊,將軍不是下了死命令了嗎?若誰敢在此時與青樓或賭坊沾上半點邊兒,就格殺勿論嗎?”這時,旁邊一個不知死活計程車兵好嗅醒胡爺道。
“呸!去他孃的格殺勿論!不讓去看看這都不行啊?再說了,我就不明白了,放著堂堂的好日子不過,偏偏躲在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得成天擔心朝廷的追捕,活的這叫什麼日子啊!賭不讓賭,嫖不讓嫖,連看看這都得格殺勿論的話,那還不如把老子殺了呢!”
“喲喲,胡爺,這話可